不多会儿,墨兰指挥者两个小太监将装满水浴桶搬进来,墨兰上前便问:“殿下,可要奴婢帮您脱衣?”
墨兰话出,闻人久垂下双睫却是猛地颤,只是脸上却还是没甚表情,只是淡淡地道:“不用,孤自己来便可。”
墨兰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说,只是站在旁,准备去接闻人久脱下亵衣。
闻人久见墨兰不走,却是不动,半晌,手放在自己上衣上,侧头瞧着她:“你出去候着。”
墨兰更奇怪,眨眨眼,终究还是未说什,福福身子,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绷着神情才微微放松下来。伸手摸摸自己身上亵衣。
亵衣是干净,想想大约也能知道是今早临走前洛骁替他换上。但是亵衣之下,他身体隐隐约约还是残留着几分夜里热度。
他第次知道,原来人体温竟然可以灼热到那种程度。所有被洛骁触碰着地方,都烫可怕,恍然像是发热般,竟隐隐产生几分痛苦。
身体明明是自己,却在那瞬间仿佛又全然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舒服太过于可怕,令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胸口微微发紧。
闻人久伸手给自己倒杯茶,微微有些发涩苦味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顿时让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垂眸瞧着白色瓷杯中不断沉浮着茶叶,闻人久突然间竟想起来前些日子看过那些闲书话本。
闻人久站在屋子里头,直到听着脚步声远,确定人出去,这才缓缓将衣脱进浴桶。坐在浴桶中,拿过不远处铜镜对着自己颈侧照照。他记着,昨天晚上,洛骁曾经对这处……
——果然,就在右边颈侧上,个紫红吻痕赫然在目!
闻人久脸蓦然沉下来,握着铜镜手隐隐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洛!子!清!
书中写道小姐与那书生在起片段时,也曾隐隐约约地写过这些香艳事儿,当时他看着却是不明白,不过是这样事,怎会让人觉得“快活得时间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却”。闻人久眸子沉沉,脑中又恍然闪过昨天夜里些片段。
虽然是说他还不至于此,但是却确是因着那事儿而有些忘形。
情爱事确美妙,但是沉溺下去也确是危险。他已经尝过这次,知晓其中滋味,以后还是要克制些才好。
又抿口茶,缓缓地舒口气,心中想着:不过也好在第次做这种事是同洛子清,若是旁人,他恐怕受不得在床榻之上与个不熟悉女人同这般。
但是为什说到这种事,脑中浮现第个人是洛骁,而不是墨兰、墨柳之类这些自幼就伺候着他熟悉宫女这事闻人久却是不愿意深想,只是下意识地将这些呼之欲出答案埋在脑中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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