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长直到临走时候才明白冯砚棠不跟着块往后方去,因问他为什,冯砚棠解释道:“要再等两天。大家都知道是司令亲人,只要还在这里,大家心就不会散得太厉害,以后上头若怪罪起来,也不好味追究。”卫队长知道他说有理,便只得说道:“你多保重。”护送章司令而去。
冯砚棠送走他们,便独自返回大营,章司令遇袭之事他虽然压下,但营地里气氛却比先前明显低落百倍。冯砚棠特地在营里走圈,为是告诉大家司令义子还在这里。然而,虽然他还在,虽然章司令负伤之时也已安排军团副司令全权代理自己职务,但显然已是于事无补,冯砚棠在路上遇见每个士兵,脸上都似乎已经写满绝望,到最后,他也莫名害怕起来,不得不躲回章司令办公室,盯着章司令留下作战地图发呆。以前有章司令在身边时候,他睡在距离前线两公里地方也不会觉得心慌,现在却当真是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章司令才是这个军队真正主人,任何人也代替不,他在这儿时候并不明显,旦他离开,军心却马上就会变成盘散沙。冯砚棠这才明白,不光是自己,这儿每个官兵,都是以章司令为依靠,即使他在最后时刻,已经要求这些人跟着他起去死,但是只要他声令下,无论情愿与否,大家谁也不会不听从他调拨。可是现在,章司令不在,那这支队伍,就注定只剩下个结局。
半夜里,敌人发动突袭,这分明是内部早有眼线埋伏。此时整个阵地已恍如孤岛般,外有强敌环伺,内有*细呼应,士兵本无心应战,焉得不败?城门不多时便已被攻破,城内火起,溃军恍如退潮般仓皇后撤,中华民国,至此完矣!
冯砚棠躲在栋房子屋角底下,眼望着这片凄惨景象,倒是暗自庆幸章司令没有亲眼见到这切。想到章司令,他不由得涌起求生之志,这股志向使他忘记恐惧,开始想方设法,给自己寻找条逃生路线。避开人潮往前跑段路,他发现路边有辆闲置坦克,跳进去看,驾驶员早已没踪影,但万幸这辆坦克还能开动!个大胆主意在他脑海里涌现出来,他扣紧舱门,驾着坦克就冲着城外而去。战场上如他预料,切都乱糟糟,看见辆横冲直撞坦克,反而都以为它是被俘虏过来,压根没人想到去拦下它看看里面究竟是谁。冯砚棠在闷热坦克里面,出头身冷汗,然而等冷汗下去,他发现,自己已经跑出来!
冯砚棠直开到僻静地方,这才换衣衫,
出坦克,他辨别方向,这时就直奔东南而去。幸而他本身就是文职人员,又不是重要首脑人物,因此并没人专门追查他,他半点也不敢停留,随着溃兵路往前,趴车到个小城镇,终于找到负责接应眷属、难民去台湾机场。
冯砚棠至此才松口气,他表明身份,机场工作人员立即安排他登机,他却问人家前些天有没有个负伤官长来过。那几人想想,都说道:“没见过。”
冯砚棠登时倒吸口凉气,只觉得心脏直直坠下去,他慌忙又描述遍章司令相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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