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看。”老二扬手,直接将人扔进门里,“明儿来上门取货。”
“少爷放心。”小厮拱手施礼,“今日天色已不早,请明日来接人吧。”
“老二你给站住,也要去!”话音未落,对方已脚踢上门。
小厮见怪不怪地笑笑,躬身道:“这位少爷,请吧。”
柴府很大,庭院幽深,老四似乎也是第次来,路被小厮领进间药室,个正在捣药小童站起身,“少爷晚好,请问是要看什伤?”
“别给扯淡。”老二直接将人拎起来,手里提着对方腰带,“先去找大夫,下次把关山月包下来。”
“那要越姨陪搓麻将!”
“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蹬鼻子上脸怎写?”
安平看着这两人路吵吵闹闹,最后停在座宅邸门前,门庭建很气派,深宅大院,朱红大门前挂着两盏宫灯。老二没有走大门,而是拐进旁偏巷,对着角门哐哐哐通猛敲,“姓柴!在不在?”
“你在敲门还是打劫?”老四掀掀眼皮,“这是谁家?哪家大夫这有钱?”
爷从山上下来?”“今儿初五,书斋停学。”“果然这几位哥儿下山就喜欢打架。”“少年郎嘛……”
被叫做老二少年看着不似凡俗,开口却很接地气,“可算他娘打完,找地儿喝酒去。”
“稍候。”桥对岸少年从水里捞出个人,笑嘻嘻道:“这位大哥,麻烦给您家少爷带个话,这次他被揍,让他叫爹,下次他就要叫爷爷,下下次他就能带着他亲爹起来给磕头。强占民宅这事儿,见次揍次,让他动手前先看看自家祖坟有没有刨干净。”
老二听得不耐烦,“老四你在那废什话?有完没完?”
“来来。”老四扬手,再次将人丢回水中,“三天出次刀?那你昨天拿刀杀猪是怎算……”他刚走到桥中央,却听到脚下噼啪响,接着轰隆声,整座桥塌下去。
“点擦伤,麻烦小大夫。”老四将袖子卷起来,安平看见吓跳,这人半个胳膊上全是血,皮肉模糊惨不忍睹。也难怪老二会硬把人
“药家,柴氏。”老二道:“咱俩出门都没带钱,这里大概可以赊账。”
“□□他妈快放下来!柴氏大夫卖都请不起!”老四被人提着腰带,闻言阵挣扎,“你什时候认识柴氏大夫?别被人骗吧!”
“不认识,但是柴府有济民药堂,无论贵贱皆可入内求诊。”老二道:“刚刚那架还没打完,那孙子肯定贼心不死,回去把他爹也揍,你在这儿住晚,明天回山。”
“你要揍他爹?放下来!也要去!”
两人僵持间,角门吱呀声打开,个小厮打扮人走出来,“二位少爷,敲门可是为看诊?”
“……老二你太狠。”老四从水里冒出头,“不就说你杀个猪吗,至于把桥劈?”
“你好意思说自己没吃?”老二冷哼,“杀猪喂狗吗?”
“呦,生气?”老四做个鬼脸,“汪。”
“汪你祖宗。”老二撇撇嘴,将人从水里捞出来,“看你这熊样也别去喝酒,找个大夫,缝你胳膊。”
“不碍事不碍事,再去晚点关山月第支曲子就要开唱……欸你咋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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