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杜卿。朕准你跪安。”
……
直到进自家府邸门,杜玉章都没有缓过神来。李广宁那个吻,比起之前任何次情爱,都让更他心神不宁。
——陛下这是怎?
杜玉章摸着自己脖子上那长生牌,怎也想不明白。他返回卧室,在床铺间推开扇暗门,露出方暗室。里面堆满这几年李广宁赏他东西——从珠宝古董,到房契地契,都被他随便堆在地上,直堆到顶棚。其中有些落厚厚层灰,也没有人收拾。
他能感觉到李广宁解开他领口颗盘扣,指尖划过他纤细脖子。他张着口,声声喘得那痛苦,肺子里像是有火焰在烧,疼得他浑身发抖——再这样昂着头,他就真撑不住。
突然,个带着药香吻湿漉漉印在他唇上。那人舌撬开他唇齿间,推进来粒药丸,还裹着救命空气。杜玉章唔地声,直接咽下去。
郑太医救命药入腹,杜玉章胸口疼痛突然减轻不少。他想借机喘几口气,谁料李广宁还不罢休。那人吻强势霸道,杜玉章耳边听到李广宁声轻笑。接着,那人松开他。
根带着体温玉链缠上杜玉章脖颈。这是李广宁从脖子上摘下来,上面美玉被他顺手丢在地上,清脆地响。杜玉章依旧不敢动,只能凭借脖子上突然下坠触感,知道李广宁已经将长生牌拴在自己脖子上。
“好。”
话说到这里,已经无可推拒。杜玉章大口喘气,努力攥住那长生牌。他连谢恩话都说不连贯。
“臣……谢陛下……隆恩……”
“杜卿不必言谢。”
李广宁突然蹲下身,骨节分明手指也从杜玉章下巴挪到那纤细脖子上。杜玉章躲闪下,记清脆掌掴啪地印在脸侧。
“躲什?把头抬起来!”
唯有个木盒被端正放在角,上下都裹着锦缎。杜玉章目光投在那木盒上。他沉默片刻,还是将盒子打开。
里面不过是块绿汪汪翡翠,拴在枚锦囊上。锦囊上花纹素雅,用小篆绣个“宁”字。边放着两枚金馃子,同样在底部铸有阴文“宁”字。
若有当年东宫旧人,自然眼就认出,这金馃子是当今圣上李广宁还是太子
李广宁声音在他喉结下方响起,气息吹在他脖子上。杜玉章忍不住轻喘声,被那人声音震过地方,都奇异地酥麻起来。
“杜卿,你可以动。”
杜玉章才低头,目光就撞进李广宁含笑眼。四目相对,李广宁突然前探,在他额上吻下。
“朕是大燕天子,福泽绵长。朕以己身福泽护佑你早日康复,能收你这桀骜性子,乖乖回到朕身边来。”
濡湿唇离开他额头。杜玉章吃惊地看着李广宁,可帝王已然起身,转身往寝殿深处而去。
杜玉章抬起头。他微张着嘴,依旧声声喘着。这姿势比方才更让他喘不上气。可他不敢动——方才李广宁明显已经不耐烦。若现在再被责罚,他只怕当场就要病发。杜玉章低声哀求着,
“陛下……臣……臣不敢……”
谁料皇帝听这话,更是蹙起眉,面有不悦。
“胡说什呢?……叫你不许动!”
杜玉章抬着脸,动也不敢动。冷汗沿着下巴线条滴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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