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记得,你这辈子就只能伺候朕!别指望另投别主,更别以为做什宰相,就能翻得身!就算你做得再好也是样!没人会领你情,人人谈起你依然只会说,这就是那个‘名为宰相实为娼’杜玉章!记住?”
李广宁越说越狠仄,用力按着杜玉章肩膀。杜玉章骨头也快给他捏碎。他眼角带着红痕,就像是破棉絮样被他摇来晃去,点反应也没有。
“……只有朕,才会给你这样下贱娼奴留个位置。所以杜卿,日后你便收起那清高架子,专心伺候朕。朕会给你个善终。”
李广宁怀抱依旧是暖,杜玉章却只觉得冷。他抬起脸,唇角翘起,似乎是个笑容。
“原来是这样。臣记下。”
个“娼”字出来,杜玉章浑身抖。
“臣,臣不是娼……”
“那你又是个什东西?榻上承欢,摇臀争宠,你还以为你是什好东西!”
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杜玉章哆嗦着嘴唇,轻声问,
“莫非,陛下直都当是个……娼奴?所以才百般羞辱……折磨……?”
“唔……”
“杜卿?”
刚才李广宁不让他起来,叫他在冰冷地上跪太久。寒气侵入病身子,高热卷土重来,是来势汹汹。阵汗潮伴着阵热潮,杜玉章掌心冰冷,额头滚烫,身上只觉得冷,不住打着哆嗦。
“杜卿,你在朕身上蹭什?”
“臣没有……”
李广宁满意地点点头。在杜玉章额头上嘬吻。杜玉章依旧扯着唇角,似笑非笑。他被用力按在皇帝怀中。
串串眼泪滚落,在李广宁龙袍上无力地晕开。很快,这点眼泪消散殆尽,就像从未存在过。
“杜卿,你是睡着?”
李广宁声音在耳边响起。杜玉章却紧闭双眼,没有给出点反应。
麻药效力正点点散去。身下疼痛鲜明起来,这夜还不知要怎熬。本来他该趁着
李广宁挑眉,低头看怀中人。杜玉章样子当真凄惨,脸上没有血色,就连眼睛里也没有点神采。
李广宁没来由地心中痛。
可这种心脏仿佛被握住感觉,叫李广宁很不舒服。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冷笑道,
“杜玉章,怎到今日,你还会问出这种问题?你以为只是这样看你?告诉你——不光这看你,所有人都这看你!不然,他们为何单单容不下你在朝堂上?你以为你将政务做好就够?杜玉章,你要记得——三年前你背主弃父,后来又卖身求荣,你这辈子就注定结局!注定你永远只是朕娼奴,永远别想翻身!”
眼看得杜玉章脸色越来越灰败,李广宁心中又是阵抽痛。这感觉叫他更为,bao躁,双手钳住杜玉章肩膀,
“没有?”
杜玉章是真没有。他不过是烧得太厉害,控制不住地发抖。
“蹭就蹭,朕又不会怪你。你这妖孽东西,天生不就是伺候朕?你不来蹭朕,难道还要去蹭旁人?”
杜玉章才想辩白几句,就听到李广宁嘲弄地笑,
“朕还真想夸夸你,果然是学乖。不但懂得讨好朕,还知道向朕讨要恩宠。现在,连投怀送抱都学会!杜卿,你可真让朕惊喜!你这伎俩,还真是等高。去做个娼奴,也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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