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些就很好。”
杜玉章埋头又吃些,忍不住问,
“那你们公子人呢?”
“在忙。”
“公子没发话,也不清楚。所以咱们还是先去吃饭——杜公子,这边请。”
饭菜清淡,却依旧合杜玉章胃口。只是心里有事,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去。杜玉章草草用半碗,就要撂下筷子。
“不行。”
秦凌却阻止他,
“们公子说,要让你吃够碗。”
——还好,今日不用再见他。
杜玉章对于昨日晕倒前幕还心有余悸。李广宁不知道,杜玉章不能和他做朋友原因,并不是讨厌他。恰恰相反,杜玉章曾经对他印象很好,也莫名生出亲近——这份亲近来太凶猛,杜玉章都没有意识到,就已经深深依赖着他。
可亲近到最后,杜玉章开始隐隐地怕他——因为他身上总有些东西,叫他想起那个曾经占据他全部生活人。
而这才是杜玉章不敢与他做朋友原因——杜玉章没法让个叫他随时想起李广宁人,留在自己身边。绝情深处是痴情,杜玉章怎受得这种折磨?
“杜公子,随来吧。们公子叫带你去吃饭。”
第2章-31
李广宁呼吸越来越重,喘息都成种折磨。他双唇颤抖,向着怀中昏迷不醒人,点点弯下腰去。他将杜玉章紧紧搂在怀里,不住亲吻他额头,他头发,他那双紧闭着眼睛,和泛白唇。
杜玉章头歪向边,昏迷不醒。他不知道有人这样紧地抱过他,更不知那人将他放回榻上时,下多大决心,仿佛割舍掉世界上最珍贵宝物。
“玉章……”
颤抖手指滑过他嘴唇。李广宁眼前模糊,眼泪顺着眼角滴落,滴在杜玉章脸上。可随即,李广宁抹去这泪滴,就像抹去他身为“李广宁”时,曾经拥有过切回忆。
“你们公子连吃多少东西,都有吩咐?你莫非是在戏弄?”
杜玉章难以置信,秦凌依旧副漫不经心口气。
“有什好戏弄你?杜公子,公子确实吩咐过。他说,‘秦凌,你要精心些,务必照顾好他。这几日他身子不好,心情也不好,若是食欲不振,你便嘱咐厨房多换些花样,务必劝他多吃点。以往他有时候餐还吃不到碗饭,这样下去,身子怎受得。‘”
他记性倒好,字不差复述李广宁话,连那种怅然若失口气都有样学样。随后,他口气又随意起来,
“对,家公子说,你若不喜欢,可以叫厨房换菜。你想吃什?随便点。反正们公子有钱,山珍海味也供得起你。”
秦凌腰杆笔直,说话口气也漫不经心,全没有之前宁公子那份小心殷勤。
“你们公子叫你来……他没说何时能送走?“
“没有说过。公子只让带你去吃饭,好好照应你。”
“昨天对宁公子说过,该回去。所以……”
杜玉章又试探地问句。可秦凌没接话,只是公事公办地扶着杜玉章胳膊,
……
第二日。
杜玉章再醒过来时,门外依然有人在等待。但那个人却不是宁公子。
“杜公子,叫做秦凌,是公子座下侍卫。公子事务繁多,就不过来。”
这年轻声音响起,杜玉章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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