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你方才说什?”
阳光透过树梢照下来,在杜玉章脸上勾勒出俊朗线条。烟尘朦胧,几乎给杜玉章轮廓勾出道金边。
这副美人回眸图,竟好像似曾相识——那日,杜玉章在东湖上跳湖自尽前,似乎也曾这样回头看过眼!那时候他神情……于今日般无二……
李广宁突然打
倒不如将真相和盘托出!百,好过这样步步退让,就像被利刃凌迟,不得不将深爱之人送到别人身边!
第2章-48
“若你说得清楚,就说来听听好。”
杜玉章依旧神态倨傲。他迎面对着马车外,长长栈道边,是广阔草地。风从那边来,卷起杜玉章衣袍下摆,在李广宁眼中猎猎舞动。
杜玉章就好像只飞鸟,即将展翅而去。
却在此时,马车猛地停。车门被从外面推开——平谷关外栈道,已经到。
阵热风卷着沙尘从车外席卷而来。李广宁呼吸不稳,强自镇定道,
“逸之,们到……”
“宁公子,你怎不说?你这样软磨硬泡,示弱讨好,究竟是什缘故?若你说得清楚,日后未见得不能再见;可你依旧这样吞吞吐吐,将像是傻子样耍弄掌心之上,叫怎相信你?”
杜玉章站起身,又逼问句。李广宁向后仰身,呼吸越发急促。
被看光样。
“只是宁公子,有件事不明白。”
“什事?逸之你讲。”
“宁公子不是有位故人,你心中对他怀念至深,而不过是因为与他有些相像,故而宁公子爱屋及乌,才肯对施以援手,照顾?”
杜玉章语气逐渐冷下来,
李广宁突然明白过来件事——这是他最后次机会。若不能将杜玉章留住,恐怕此生,他也再没有机会将这个人揽在怀中!
呼吸越发沉重,李广宁就像输红眼赌徒,终于孤掷注。
“你说得对,确实是特意接近你。所做切,都是为让你接受。曾经酿下大错,失去生挚爱……可真不能再失去你次!逸之……不,玉……”
嗖地声,支长箭破空而起,将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到半空!
不过是瞬停顿。杜玉章很快转回头,
他满脑子都只有个念头——如说得清楚,你真还会给再见机会吗?
李广宁眼睛里只有杜玉章。他口干舌燥,喉咙都在冒火。
眼前人身姿卓卓,立在他面前,却像是离他万丈远。就算伸出手去,也再难触碰。
“……若说得清楚,你就会给机会吗?”
李广宁喃喃着,竟不知是在问杜玉章,还是在自言自语。他阵目眩。他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股强烈冲动袭来——
“怎此刻,宁公子对那位故人却是绝口不提,反而对‘真心实意’起来?!”
李广宁后背刷地下冒出冷汗。
杜玉章所言无错,这是他个绝大破绽!怪不得杜玉章说什都不肯接受他,甚至不给他点机会!换做是谁,前几日还说自己心中有个往情深人,过几日却突然向另个人求爱,别人也都会觉得背后必有勾当,绝不会轻信!
可他当真冤枉——他该怎告诉杜玉章,他从头到尾难忘之人,就只有他个啊?
“宁公子,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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