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知道自己病没什治愈希
杜玉章从遇到宁公子,就没听他这样对自己说过话,时愣。
“宁公子,你何出此言?”
“要不然,怎又要赶走?又不肯听劝,不愿叫给你找大夫?玉章,原本你心思是知道,无外乎觉得是个外人,不可信,也不愿去看给你安排大夫——现在呢?你连真名和身份都告诉,还帮出谋划策。原本以为,们好歹是有几分交情!”
李广宁这话故意说很重,果然叫杜玉章面有难堪。李广宁还趁热打铁,
“所以看啊,你真不将当成自家人看待。就算曾起出生入死过,也还是不行!哎,罢,算自作多情……”
李广宁面色寒,目光沉沉——这几日淮何除寻找自己,定然也没闲着。那帮叛国逆贼,他逮到个算个,该杀就杀,该剐就剐!
但这个,却不能对杜玉章说。李广宁温言相劝,
“玉章,你不要怕。那些人原来是叛贼,听说平谷关徐将军已经出手平定。现在平谷关很安全。这里深入草原腹地,条件不便,更缺医少药。你身子这样,怎放心叫你留在这里。那天你病情发作……”
想到杜玉章那日发作,李广宁还心有余悸。他深深叹口气,
“要是你再发作次,恐怕没这幸运,自己就恢复过来。所以你还是该去看大夫,将你病去根。”
们找到这边来?还是听错?”
“玉章冰雪聪明,怎可能听错。确实是他们。”李广宁挥手,“不必管他们!玉章你慢慢吃,你吃饱,才是要紧事!”
“这不好吧?们在屋子里,却让他们在外面吹风。”杜玉章却很不好意思,“要,请他们来屋子里坐?若是还没吃饭,就再煮些,请他们起来吃。”
“不用,他们不想来。他们都吃过。”
李广宁理直气壮地说,
李广宁太过解杜玉章。尤其是他那个心软,总念着旁人好毛病。李广宁知道,既然二人曾经那样共患难,杜玉章最近对他态度又很亲近,那他绝对是杜玉章心中“自己人”。
对“自己人”,杜玉章根本狠不下心,叫人伤心。
果然,杜玉章咬着唇,犹豫许久,才小声开口,
“宁公子,你别这样说。你若是这样想,心里很难受。”
“哼!”
——去根?哪里那容易?这病症深入骨髓,甚至牵扯到郑太医神力。若真想去根……恐怕只能去京城里,亲手杀那个人!
杜玉章心中痛,面上惨然笑道,
“宁公子,身子自己有数。你不必担心。倒不太想再去折腾,说不定自己静养阵子更好。倒是你还要找寻你心上人,不要再耽搁时间,该快些启程。”
“怎,玉章这是见脱离险境,觉得没用不成?”
李广宁脸沉,语气更是冷半分。
“他们没什要紧事,门外等着就是。玉章,你吃饱最重要——吃好,们就动身,去平谷关!”
“去平谷关?”
杜玉章傻眼。
“可是那些袭击们人,不都是徐家军?他们驻地就是平谷关。们这样过去,岂不是危险?”
“呵,他们早就跑,还敢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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