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治病,就只管治病。在这里东猜西猜,说些废话,是嫌命长?”
“宁公子,老朽说却不是废话。老朽已经说过,身病好治,心病难医。若不能治好心病,身病也样难以痊愈——对外面那
“无所谓?你可知道——身病好治,心病难医!很想知道,你为何有这大心火?”
“黄大夫!你不觉得你管太多吗?”
“是因为外面那个病人。他说你们萍水相逢,看不像。原本以为,你隐瞒你身份去接近他,是因为怕身份泄露给他会引起后患。可现在倒是觉得,你堤防人不是旁人,就是那位杜公子……你们根本不是萍水相逢,而是纠葛极深!”
黄大夫声音压低,
“他病,完全因你而起。而你病,却也是因他而起。甚至他如今不想活,心求死,也都因你而起!是不是?猜对不对,宁公子——不,李公子?”
“没生病?宁公子,你以为老朽是浪得虚名?”
黄大夫站起身,不由分说拉起李广宁手腕,两根手指压在上面。李广宁用力往后扬手,却不想那手指如影随形,随着他手腕而动,依旧稳稳落在他脉搏处!
李广宁脸色瞬间变。他咬牙切齿,
“你可知敢忤逆人,都落什下场?”
“喊什?不管你真实身份是何等显贵,到这里,就是视同仁。是病人,就要看诊——不服气,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命来胁迫——你要什,你说就是。只要你救活他!只要能给你,不管你要什全会给你,眼睛也不会眨!可若是你恶意拖延时间,耽误他病,……”
“宁公子,不要紧张。既然被扯进你们这些事情来,总要弄个清楚,免得不明不白就丧性命。那位病,其中蹊跷众多,你自己应该心中也清楚。”
“什蹊跷?”
前面被黄大夫猜测身份,其实李广宁还能够冷静而处。尤其是听他口气,是有办法救治杜玉章,他心里反而沉稳几分。
但此刻提到杜玉章病情蹊跷,他下子又心浮气躁起来。
“……”
“还是叫你宁公子吧。宁公子啊,他目盲,你偏偏就声哑。明明是故人,却相见不相识。这份巧合,也让老朽瞠目结舌——却不知若是那位杜公子知道,会怎想呢?”
砰地声,李广宁手边茶杯突然落地,顷刻粉身碎骨。可李广宁看也未看眼,只是绷紧下颚,冷冷盯着对面黄大夫!
黄大夫却瞥地上碎瓷片眼,微微笑。
“看来,是说中。”
李广宁咬着牙,却硬是没有发作。
离开?他现在要求黄大夫救治杜玉章,怎可能离开!
片刻,黄大夫松手,又回到座位上。
“心火攻肺,思虑过甚。问你,是不是夜间难以安眠,头疼难忍?喉咙病症也是因此而起。什事情叫你忧虑成这样?你心结不打开,嗓音是恢复不。“
“这个无所谓。你只管治好他就行。”
“怎,你还不知道?奇怪……”
黄大夫神情莫测,沉吟片刻,突然开口,
“宁公子,你那嗓子病得严重,怎不求医治?”
李广宁没想到,黄大夫竟然突然说到这个。他摇摇头,
“嗓音天生如此,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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