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何武艺高超,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与他过半招。可才将那人手荡开,他却好像想起什,空中硬生生停下动作——原本占得上风,这下,就成任人鱼肉。
“你别推他啊,他个孩子!们也不是来打架,就是来送信……哎哟你怎打人?”
淮何装成不通武艺样子,可对面那人不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他掌直接劈到淮何肩膀上,淮何痛呼声,双膝弯——若是平常男人,此刻是会站不住。
但接下来又挨脚,正踹在小腹上,这就不是装作受伤
他远远走出数百丈,将马匹拴在隐秘地方,才带着生尘步行过去送信。
“找谁?”
院落外面坐着个人,似乎是看门。他下子站起来,翻手腕,举着把钢刀拦住二人。
“找阿清先生。”生尘掏出怀中信,“是师傅叫送信来。”
“你师父又是谁?先生们忙得很,不见人,信给就是!”
李广宁声嘶吼,神色更加狰狞。
“若你当真有什本事,最好现在就都给朕抖落出来!说不定朕还能留你条命——若不然,朕敢保证,你想留个全尸都做不到!”
“陛下,老朽知道,您对杜大人身子在乎得紧。老朽错,老朽自然会尽全力弥补——老朽生救人,最后行差踏错,也是老朽终身遗憾啊!若能弥补,老朽死不足惜!”
“你犯下如此大罪,当然死不足惜。可就算你死,也根本抵不过他根手指头。”
李广宁低着头,眼睛慢慢红起来,
要追悔莫及。”
第5章-3
“追悔莫及?”李广宁齿尖咬住唇肉,目光复杂地望向杜玉章。
还用等到杜玉章有个“万”?早在看到那人在他怀中吐血不止,痛苦难耐,他就快要悔断肝肠!
“陛下,其实昨夜这场发作,有些出乎老朽意料。本来昨日下午见到杜大人样子,不像这样严重。结果到昨夜,竟然成玉山将倾……陛下,莫非您昨日对杜大人做什?老朽斗胆进言……”
那人伸手就要接信,却被淮何把拦住。
“这位壮士,们是来送信。不送到那位阿清先生手里,是不能走。”
“叫你拿来你就拿来!敢跟放屁?”
本来平常句话,却惹得那人大声骂起来,另边就伸手推搡生尘!幸好淮何眼疾手快,把将生尘拽在自己身后,却结结实实挨那人掌。
“你!”
“谁说过去犯错,现在句弥补,就能抵消?笑话……笑话!若他身子不能好,就算你再悔恨,再痛苦,又有什用!”
“陛下……”
“若是当真要弥补,只该以命相抵……不,以命相抵都是亏欠……谁命,能与玉章命相提并论?”
……
窗外虽然雨停,但是风依旧很大。淮何骑着马,在那药童生尘指引下,足足走到第二日白天,才终于摸到处小院落。
“闭上你嘴!”
李广宁却声怒吼,
“乱臣贼子……还敢向朕进言?就凭你对杜玉章做事,朕可以砍你百次,你信不信!什时候,朕这九五之尊,玉章这堂堂宰相,竟然让你们这些宵小之辈,都敢算计!”
“陛下!老朽当年……”
“别跟朕说你有什苦衷!苦衷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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