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徐浩然还在等着。韩渊抛下这些儿女情长，说起
正事。
“陛下就在那山谷中。而方才徐将军发现
调动军队，该就是那些叛军！这事情很可能与木清、木朗两兄弟有关，看来这几年这两个反贼贼心不死，
直在私下联系当年徐骁秋旧部——将军大人，你可是徐家军现在统领！在你眼皮子底下出这档子事，你难辞其咎！”
声色俱厉，果然唬得徐浩然面色白。韩渊趁势打铁，
“但此番你紧急调兵，甘愿担着风险，看得出是忠心片，陛下定会念你忠心耿耿，对你从轻处置。”
“可是这调兵，是宰相大人决策……”
“白大人，您小心些。”
说话间，韩渊手掌就从白皎然手臂上挪到他后腰。他顺势在白皎然身边坐下，面上带笑、神色恭敬。在徐浩然看来，这怕不又是京城官场马屁绝技——
对上司笑得比老婆奴还肉麻？
——
回去定要试试！定！那个军务大臣年纪轻轻长得挺帅，不知道为何见就是脸冰冷，好像欠他几万两银子似！总是找麻烦！学学这位密探大人，笑脸相迎伺候着给他拍马屁，说不定他就能大手挥，给调回繁华腹地去！
徐浩然暗下决心。
即刻可以拥有先帝酸爽虐快乐。
第5章-23
——莫非，这是京城官场新兴拍马屁方式？像伺候老婆样伺候上司？
——嗯，自己得学着点。说不定就能加官进爵，离开平谷关这鬼地方……
正在徐浩然胡思乱想时，韩渊已经刷地拉开车帘。白皎然坐姿怪异，双眼睛却有些红肿，好像才哭过似。
“这点你不用担心。已经与白大人商议过，将这份忠心功劳算在你头上。但你要谨记，等会到山谷外，定要听从白大人指挥，务必将陛下安然救出来！不仅是陛下，还有陛下身边几名最为在意人——他们万有个闪失，陛下恐怕会勃然大怒，你功劳也都变成罪过！听懂吗？”
“是！下官定谨遵宰相大人指令，绝不会轻举妄动！”
徐浩然神情严
他却不知道，那神色恭敬又带笑韩渊，此刻在白皎然耳边小声说却不是什
马屁，而是——
“你最好别乱动，更别乱说话。那位将军可还没走呢，小心叫他看出来。事态发展，你听说就是——腰里绷这紧做什？岂不是更难受？放松些，替你揉揉就好。”
仗着二人都面向徐浩然，背后动作看不见，韩渊手掌在白皎然后腰上轻轻揉捏起来。白皎然嘴唇都有些抖，看得出心中极为憋屈。可韩渊却面色自若——他当然知道白皎然心里难受，时接受不得。看他这样子，他也不是不心疼。
可他更知道，若是只管纵着那人天真单纯，此生二人恐怕都没机会再有点进展。之前那多年，不就是前车之鉴？
不破不立罢。
“白大人，您这是怎？”
“白大人忠心耿耿，听说陛下有危险，心情激动，忍不住悲愤落泪。”
韩渊张口就来，那边白皎然却吃惊抬头，
“什？陛下他……啊！”
说来也怪，他腰间竟好像不敢动似。这激动之下才往前探身些许，立刻疼得声低呼。若不是韩渊把扶住他胳膊，说不定他要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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