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来来回回就是句混蛋——皎然,你就只会骂这句?这样好张嘴,不会骂人,二不会撒谎,真是可惜。不如做点别吧。”
话音未落,韩渊却凑上前去,托住白皎然后脑勺,直接亲下去。这下结结实实亲在嘴上,白皎然死命挣扎,却依然逃不脱。
过许久,韩渊才肯放他。这时候白皎然双眼睛早就通红,像是只可怜兮兮小兔子。
“韩渊,你这个……”
“这个混蛋,是吗?知道,替你说——韩渊就是个混蛋!瞒着交相好!别三年生死未卜!让伤心让担忧!方才还让那样疼,又逼做些圣贤书上不许做舒服事情……明白,都知道。是个混蛋,对不起你。你骂都对,气也都对。这事情理亏,回去慢慢让你出气。”
徐浩然自然诺诺称是。事关皇帝安危,他赶紧告辞,去前方布置人手,摸进去查探叛军虚实。
徐浩然才离开,白皎然就把将韩渊手中手谕抢过来。上面果然清清楚楚写着——命韩渊与白皎然为监国机构之正副尚书,总管监国事宜。
“怎,现在信?可真是陛下派来。“
“韩渊,你混蛋!“
白皎然却把将韩渊推开。他双杏眼气得通红,胸膛也不住起伏,
肃,问道,
“只是陛下那边究竟是什情况?为何陛下要到那山谷中……”
“陛下自然有陛下用意,这却不必你管。徐将军,论起行军打仗是你专长,们不干涉。但若需要与对方交涉,你却绝不能轻举妄动,交给就是——记住没有?”
“这……”
被白皎然使唤,徐浩然自然没什不甘心。毕竟那是朝宰相,朝堂上除陛下就是他官最大。可眼前这个人不就是个密探?哪怕是皇帝身边密探,那也比不过他自己方大将身份!凭什指挥自己?
“韩渊!你……你……”
白皎然小脸胀得通红,胸膛不住欺负。可韩渊将他想要说话都给抢先说,叫他口气憋在肚子里,却点办法也没有。眼看他眼眶越来越红,眼泪就在里面打转。
韩渊伸出手,把他眼角将坠不坠滴眼泪给蹭在指头上,伸进嘴巴舔掉。
“宰相大人,那山谷可快到。咱们得分清轻重缓急,可不好这时候还纠结在儿女情长。来来来,们先来解决陛下问题,好不好?圣贤书说,国家事情排在前头。咱们这是私事,该摆在后面。来,你坐好,仔细把情
“你简直混蛋透顶!你有手谕,为什不早些拿出来?”
“徐浩然本来就知道陛下行踪。其他人却不样。陛下这是微服私访,怎敢随意吐露?”
“那你刚才……对为何不说?!”
“本来想说。可你竟然不信,就又不想说。”
“你这个混蛋……你……”
徐浩然脸不爽,韩渊自然看在眼里。他微微笑,
“有陛下手谕。徐将军你看便知!”
说罢,韩渊从怀中掏出手谕,递给徐浩然。徐浩然接过来展开,眼睛瞬间瞪大。
“监国?这……这……韩大人!下官有眼不识金镶玉!方才多有得罪……”
“行,不记仇。这里没你事,你忙去吧。和白大人还有要紧事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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