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已经不必再与他废话
。
“
自然是有诚意
眼看木朗将桌案拍得砰砰响，
边
叛军首领都惊呆。要知道木朗总是以儒雅学者自居，说话也满口道理，能言善辩。
听说徐家军要来跟他谈判，叛军都觉得自己这边十拿九稳——那个徐浩然他们都认识，就是个耿直当兵。论嘴炮，怎
说过木朗？
却没想到，对方派来是韩渊。
“这，这好像和预想不太样啊……不是说白皎然才是饱读圣贤书那个，韩渊就是个破落户出身，也没见他有什出名著述流传啊？怎就给木先生给怼成这样，连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叛军首领吃惊不小，看韩渊眼神都不太对。
“玉章却不要这样想！你君臣劳碌半世，就不能清闲回？你就当们是在这看风景——以前在东宫，你不是最喜欢看焰火会吗？等会叛军攻来时，窗外火光冲天，怕是比从前东宫里焰火要壮阔得多！
外面事情都要韩渊和白皎然操心去，们今日什都不必管。只管在边观景看火，让他们伺候们看表演——好不好？”
“陛下说好，那就是好。”
杜玉章也笑起来，依偎在李广宁肩头。
窗外夜色更浓。月已近中天。
你这样性子，叫夫君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李广宁深吸口气，
“说不出口也无妨。你愿意试试，朕知道你心里……怕是已经叫千百次。”
“……”
“好，不难为你。们到那里坐着等。”
不过韩渊却没什惊讶，反而带成竹在胸笑容。
他确实没什著述传世，更没有什言谈间折服对手美谈流传。是因为他信奉能实干就不要空谈，根本不喜欢著书立说。好不容易出手怼人次，又因为场面太过惨烈，目击者为给当事人留点面子，般都不会说出去。
可事实上，身为嘴炮圣手，被他咄咄逼人嘴炮和气死人不偿命逻辑逼得差点上吊对手，数目还真不少。其中还有直接抽出刀来要跟他拼命，所以木朗这种不过是拍拍桌子，对他来说就是个小场面，根本不放在心上。
韩渊瞥眼更漏，发觉现在已经距离子时不远。方才与木朗东拉西扯半宿，彻底将他激怒，差不多用两个时辰。
——这个木朗，也不算太废物。控制住这两个时辰局面，也耗费韩渊不少精力。
无论他们等待那个结果为何，都已经越来越近。
第5章-34
“韩大人，你究竟有没有点诚意！”
木朗终于按捺不住，拍着桌子怒吼起来。他额头上青筋毕露，气得失态。
“韩大人！你说话啊！是看不起木某人是不是？木某人几代书香世家，师父也是代大儒！怎，你竟敢这样与插科打诨，戏弄于？”
李广宁拉过两张椅子，并排摆着处，他叫杜玉章靠在他肩头，往窗外指，
“等下，从这里就能看到外面攻势如何。若是韩渊得力些，明**就可以出去。”
“希望如此吧。”
杜玉章轻声叹息，面色凝重。
“从前遇到国之大事，臣与陛下总是风口浪尖那个。虽说要奔波劳碌，可毕竟能出份力。这还是头次，是什忙也帮不上，只好在边坐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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