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担心这个?就算你直接闯进陛下马车,又能如何?陛下能舍得治你罪,砍你头不成?”
韩渊声轻哼。可看到杜玉章神情,他却又叹口气。
“罢。送佛送到西。谁让那萨满祭司主意,是老韩出呢
“……”
“陛下骗你是不对,独断专行更是不对,可他不知道他那做不对啊。他是皇帝,从来是万人围着他转,哪能突然就开窍,下子就尽善尽美?”
“从没要他尽善尽美……”
“知道。你只是生气,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和陛下不样——他不知道那样会伤人,所以他才伤你;你明知道这样子伤人心,伤心会疼得厉害,你为什还要去伤他?”
“……”
“韩渊,和苏少主根本就没有私情。”
“当然知道。”韩渊不耐烦地打断他,“可陛下知道吗?陛下什脾气,什性子,你自己不清楚?他居然能忍得这个?别说是他,若是小兔崽子敢给……肯定二话不说先上去把他给……咳咳。总之这事情不太对劲啊。”
韩渊突然想起什,
“你是不是有什没说,在瞒着?昨天陛下就很不对劲,加上你说这些——你给老老实实说个清楚,到底怎回事!”
“其实谈不上瞒着你。”
已经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直到啪擦声清脆响动,他才发现,韩渊手中那茶杯已经落在地上摔碎。
“……”
韩渊也不笑。他坐正身子,将手往案桌上重重拍。
“你说什?没听清,你再给说次。”
“昨日陛下去找……出些误会。”
“杜玉章,你不是这种人啊。怎突然这样任性起来?你任性也不要紧,可你不能故意往人心里伤疤里戳。你若是真不能原谅陛下,就与他分手也就罢。可你原谅他,却又冷不丁旧事重提,还让他以为你喜欢上苏汝成——杜玉章,这事情做得可太不地道。”
杜玉章嘴唇抿又抿,幽幽叹口气。
“其实最开始说那句话,也不过是与陛下赌气。本想叫他也知道被人骗心里难受,再当场跟他说清楚。可没想到突然生变故。那壶奶茶……苏汝成又突然现身…………阴差阳错,到今日这局面。韩渊,你说该怎办?”
“什怎办?直接去找陛下啊。”
“可看陛下今日神情,似乎并不愿意理。”
杜玉章心情更加低落。他垂下头,沮丧得仿佛朵蘑菇,
“只是,恐怕是……伤陛下心。”
“陛下心思深沉,这多年都过来。你想伤到陛下心,还真不太容易。怎回事?”
随后,他将奶茶壶泼倒那幕说出来。说完后他心里更不舒服,抬起头却发现,韩渊看他眼神,似乎带着怜悯。
“杜大人,从前倒没发觉,你往人心里捅刀子能耐居然这样流。叫说你什好?”
方才韩渊番话说得杜玉章心头沉重,紧绷绷十分难受。他也只简略将昨日争吵和误会经过说,就不再开口。
韩渊捏着下巴琢磨片刻,深深吸口气。
“陛下竟然没有揍你。”
“……”
“你给陛下带绿帽子。可陛下竟然没有揍你,更没有强行将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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