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你累不累？”
“
还行。”
韩渊揉
揉发胀
“那陛下就不要忍。”
杜玉章声音很轻，李广宁却听得清楚。
瞬间，车子里突然安静。李广宁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
耳朵，
“玉章？你……”
“若是真难受，陛下，就不要忍。愿意。”
“……你当真愿意？”
李广宁瞥杜玉章眼。见他脸茫然，他好气又好笑，道，
“舒服过就不认？就刚才，马车上，朕伺候你时候！”
杜玉章脸腾地红。
“刚才明明是……是……”
……是太舒服啊。
“别说话！”
杜玉章有些疑惑地问句，就被那人把按回原处。这还不算，李广宁抄起被子，直接将他头脸都给蒙住。
“陛下你这是干什
？”
“别说话，别看——你让朕缓缓。不然……”
李广宁声音又急又轻，依旧带喘。他端起桌上茶杯，将里面早就凉透茶水咕噜噜灌进去，抹抹嘴。冰凉茶水叫他呼吸终于稳当些。
杜玉章桃花眼带着笑意，慢慢闭上。那柔滑舌尖在李广宁嘴唇上轻轻扫过。
“！”
李广宁呼吸猛地重起来。这绝不可能是无意为之……玉章他，想干什？
西蛮草原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玉章他，想干什？
杜玉章没再说话。他从被子下面探出头来，将下巴搭在李广宁大腿上。然后抬起脸，看着着他陛下眼睛，认真地点点头。
……
当李广宁与杜玉章躲在马车里，享受着片旖旎春光时，草原深处，却还有群人在紧张忙碌着。
紧张谈判直延续到深夜，双方都熬得双眼通红，却还在为每个细节争执着，要为自己国家争取更大利益。
夜色深，凉风吹过。韩渊与白皎然顶着满天星光，总算是离开谈判会场。踏出会场瞬间，二人不约而同站定，长吐口气。
可这话只能在心里闪现——光是这样，都叫杜玉章脸色绯红。想要他说出口，那绝不可能。
所以杜玉章只是从被子下面伸出手，偷偷去够李广宁手掌。结果方向不大对头，他手直接摸到李广宁大腿上。
手掌才揉上去，杜玉章就感觉到那人结实大腿肌肉明显颤。紧接着，李广宁不客气地握住他手腕，将他手拎起来。
李广宁手心里都是潮热。他语气焦躁，
“玉章，你到底怎回事？别再折腾朕。朕现在很难受，快要忍不住。”
“不愿意，就不要来撩拨朕。你不知道你多诱人……你这是逼着朕强迫你，逼着朕去欺负你！”
“……”
“到时候你受不住，又要哭。看见你哭，心里会难受……”
“哪有这事？什时候为这种事情哭过！”
“就刚才。”
李广宁脑中乱成片，杜玉章却没有停下。
他柔软舌尖在李广宁唇缝间摸索着，舔开他齿关，轻柔却坚定地吻进去。他闭着眼睛，眼皮子泛着薄红，神态有些羞涩，却也带着坦然。
轰地声，李广宁脑中似乎被把火烧断弦。他把将杜玉章按在身下，强势地夺走他口中空气，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汗水淋漓，才猛地抬起头。
李广宁粗喘着气，身子向后挪半步。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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