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然笑
笑，
“那时候
才十七岁。虽说长在白家，没见过世面，有些蠢，可……”
“谁说你蠢？胡说！”
“你别打岔。再说，蠢就是蠢。你心里偏袒，不觉得蠢，却不代表真
不蠢。不过那也不重要，是想说，虽然那时候很多东西不明白，但毕竟也不是个傻子。也是有自己模模糊糊感觉，也会觉得
韩渊看着他，突然乐。
白皎然以为他不知要怎
促狭自己，脸上胀红。他不知道，若是被问到“你自己做这个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他该怎办？
难道要
五十告诉韩渊？那简直太……
却没想到，韩渊根本没有提这个。他伸手摸摸白皎然脸。
“不要害羞啊。其实听到你这说，心里挺高兴。”
他心想，怪不得那日白皎然那样敏感，三两下就被自己弄得软腰，连抵抗都不能。想来也是，若是这多年没自己伺候过自己，那他个血气方刚少年儿郎……唉，也不知道他怎忍得住？这圣贤书也真不是好东西，好好个孩子都给读傻。这得多难熬，日子可怎过来呢？
“韩渊，你想什呢？”
“没什，没什。想你啊……想你居然这老实，教你那样舒服件事，你竟然能忍住不自己试试。”
“谁说没有自己试过？”
“其实老实也不是什坏事，就喜欢你这老……嗯？”
去还肯和来往，也就烧高香。”
说到此处，白皎然也不再说话。他神色戚戚，似乎有些心事。
韩渊突然有些后悔。他想，白皎然来接自己回去，自己就该好好哄他高兴，好在他身边继续待下去。干什要聊这些，叫他不开心？
若是叫他想起从前那多次争执……他又想与自己分道扬镳，可怎办？
于是他强拗话题，
“为什？”
“因为松口气啊。”
“……”
“皎然，你知道吗？去西域之后，心里总在担心你。只怕你太委屈自己，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日日做着圣贤才做事情，却把自己逼得不像个人……你看看那个张老榆木脑袋，日子过得太苦。舍不得你也那样……那些条条框框是死，你却是个大活人啊。”
“韩渊，总觉得在你心里才不像个活人，像个清规戒律出家人。”
韩渊惊讶地盯向白皎然，发现那人脸从脖子往上，点点红起来。
“你说什？”
脸色通红白皎然，眼神却不躲不闪。他看着韩渊眼睛，轻声吐出几个字，
“说——谁说没有自己试过？”
“所以是有喽？”
“对，皎然。你方才说你发现是骗你……咳，不管怎说，也是教你伺候自己法子。今日来问问你，从那日以后，你可曾再自己弄过不曾？”
白皎然本来眼神悠远，有些出神。听这句，他愣下，视线从车厢上转回韩渊脸上。他眼神墨幽幽，带着些说不出来情绪。
被那样双眼看着，韩渊心中颤。他试探地问，
“不会真没有过吧？那不是白教你？那你这多年……难道那日在车厢里，你才……”
说到这里，韩渊咳声。他回味下马车里情景，眼神开始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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