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这位舅舅,看就是个窝囊人,自己父亲在鬼门关前徘徊,自己媳妇对着自己亲外甥咄咄逼人,他却能忍到现在才开口。
成家栋这嗓子并没有对李婉琴产生任何震慑,不过倒是让李婉琴把矛头暂时从苏行身上挪开,转而开始疯狂输出这些年成家栋有多不争气,最后三句两句总要绕回到房子上。而另外边,苏行表弟成澄就坐在他们旁边椅子上叼着棒棒糖玩手机,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抬。
晏阑看着这样家人,心里着实难过,但转而又有几分庆幸。庆幸苏行后来这些年没有跟他们生活在起,否则他定会被拖累到崩溃。他把苏行拉到旁,轻轻地拍着他后背。
苏行微微摇头,说道:“对不起啊领导,让你看到家这地鸡毛
作却,bao露她不安。
其实晏阑手里拿根本不是执法记录仪,而是刚才从车上摘下来行车记录仪。另外,他们现在并非在执行公务,也就根本谈不上妨碍公务。不过晏阑这些年跟各种人都打过交道,他很解李婉琴这样人。这种人平常嘴上无德,从骨缝里滋生着恶毒,但这只是在对普通人时候。面对警察,尤其是晏阑这种身高气势有绝对压迫性警察时候,基本就都熄火。晏阑刚才在吃饭时候听苏行说下他舅舅家有多奇葩,所以下车时候顺手把行车记录仪摘下来,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成,那咱就不说过去事。”李婉琴挥下手,找个非常硬台阶愣是走下来,“就说房子是怎回事?”
苏行靠在墙上说道:“你们这些年防跟防贼似,姥爷留下什怎可能知道?”
“又来,你还真是成幕慕亲生!”
苏行咬牙说道:“再说遍,不许你提妈!”
李婉琴看着苏行怒气冲冲样子,突然笑起来:“你现在是警察,所以你不能打对吧?你们那个词叫什来着?,bao力执法是不是?欸,如果你打,是不是就得脱这身皮?那你打吧,让你打,你把这些年气都发泄出来,你打啊!这身肉不怕打,没别要求,你只要把爸房子给,就跟你私,怎样?来来来,快打!”
李婉琴边说边往苏行身边蹭,身上脂肪抖动成波浪形,说话时满脸横肉乱颤,挤得五官都变形。有绺油腻头发因为不堪身体剧烈运动而耷拉下来,紧贴着额头皮肤,显得无比滑稽。晏阑看着她这个跟“体面”二字完全背道而驰模样,胃里突然有种翻江倒海感觉。苏行并没有反抗,只是味地后退,似乎并不像被李婉琴碰到,晏阑见状直接站在二人中间,压住声音说道:“李婉琴,再给你普个法,寻衅滋事也是要判刑。”
“说这位警官,们自家人说家务事,你就别参与吧?”李婉琴阴阳怪气地说道,“难不成你真跟苏行有腿?哦呦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真是不懂。不过小伙子,劝你句啊,苏行可不是什好人,跟他妈个德性!成幕慕当年要不是收太多回扣,怎会被人报复?你是不知道啊,死相那叫个惨!”
“李婉琴!”直站在旁成家栋终于出声,“你当着外人面能不能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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