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去东西就不许往回要!”晏阑拎着那个手套转身离开解剖室。
丢死人!晏阑靠在办公室门后,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十分钟前自己。他快速走到办公桌前,把那个手套气球扔到桌子下面柜子里。
“晏阑!”乔晨在这时冲进办公室,“找到担架!”
晏阑飞快地调整好自己表情,问:“什情况?哪儿找到?”
“西区分局。”乔晨说道,“青源刚才拎着副担架跑回来,直接就送到苏行那儿,刚才过去看眼,那担架上有很明显锯痕,估计就是那副!”
苏行摘下橡胶手套走到晏阑身边,说道:“不太会刻意撒谎,但也承认对你有隐瞒。把自己锁这多年,如果说现在对你没有丝毫防备,心里没有点害怕和犹豫,你信吗?”
晏阑慢慢抬起手,似乎是想去摸摸苏行脸,可此时苏行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看不清晰也触摸不到,晏阑手就这停在苏行脸旁,时有些尴尬。苏行摘下口罩把自己脸凑到晏阑手旁,在他手心轻轻蹭下,说:“领导,你这个样子真很丢人。”
“你才丢人呢!”晏阑慌忙收回手。
苏行微笑着说道:“再这样们俩就要因为作风不正被贴照片公示。还差点就处理完那两只手,有事晚点再说行不行?”
“对不起,又打扰你,这就走。”晏阑说道。
晏阑轻轻推开法医室门,盯着苏行背影声不吭。
那些欲言又止和语焉不详讲述之中到底藏着什?他表现出来无所知到底是真还是假?晏阑心里没谱,他以为自己能看懂苏行,可如果这切都只是苏行表演出来呢?那个从小遭受欺辱苏行,那个十二三岁就能靠眼泪扭转局势苏行,那个把自己掩藏在层层伪装之下苏行,真会在不到个月内就把自己柔软小腹毫无防备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吗?他们俩个人“水到渠成”,到底还是真吗?
刚才江局话让晏阑心里隐隐有种要把所有事情都串起来感觉,自己定是忽略什东西,晏阑想。
“苏行。”晏阑忍不住开口叫道。
“嗯?”
“刘青源找到?”
乔晨点点头:“对。今天上午蹲何浩明时候青源问是不是怀疑尸体背部痕迹是担架造成,就跟他说。刚才把担架送到检验科之后青
“等下。”苏行走到准备台前,从盒子里拿出只手套抖两下,然后用两只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捏住手套下沿两侧,让手套转几圈,接着飞快地把下沿系紧。白色橡胶手套被空气充满,就像张开手掌样。苏行拿出旁边记号笔在撑开手套上画几笔,然后走到晏阑面前,把手套递给他。
“这是……?”
苏行指着那个笑脸说:“小时候每次受委屈之后师父都拿这个哄。”
“……”晏阑接过那个手套气球愣半天,“没有受委屈,也不是小孩子。”
苏行:“不要?那还给!”
“你会骗吗?”
苏行转过身看向晏阑,轻声问:“你怎?”
“回答问题。”
苏行似乎是认真地思考下,他停顿几秒才回答道:“应该不会吧。”
“你在犹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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