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办案程序。”苏行拉开椅子坐下来,“是不是命案旦涉毒,就要交由缉毒主导?”
晏阑回答:“涉毒和命案没有必然联系。命案牵扯范围更广,侵财、仇杀、情杀、过失杀人、激情杀人、随机杀人等等都有可能,这些都是们在发现命案时候需要考虑因素和调查方向,而涉毒只是其中个方面。如果非要算话,其实还是刑侦在主导,缉毒配合。”
苏行扶下额角,说:“好像……想明白。”
“明白什?”
苏行:“们回到最开始,假设死是孟建广,那这起案件首先出警会是分局刑侦大队,也就是魏屹然和他手下。尸体体内有芬太尼,而屋里又发现溜冰工具,这个案子放在西区分局,很有可能会被定性为死于吸d过量,在城中村死个瘾君子,只要案卷清晰证据充足,市局大概率不会过问细节,那孟建广撞见交易双方,也就是张格和那个不知道是谁警察就都安全。孟建广送餐在西区、城中村隶属于西区、最后处理案子警察也是西区分局刑警,如果这个案子这发展话,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风过无痕?”
源说这副担架是残品,压根就没入库,所以之前调查时候漏。再加上们之前私下调查,只能查到各分局入库多少,而因为是集体采购,海笙公司那边只有总体数量,实际下发数量在省厅,就差中间这个环节,所以直没找到这副担架。”
晏阑问:“结果怎样?”
“没那快。””那等结果出来开个会。”晏阑看眼表,“把该叫都叫来。”
“知道。”
接近凌晨时候,苏行拎着两份报告敲开晏阑办公室门:“那两只手已经确认是丁义,在他指甲缝里发现不属于他DNA组织,并且找到匹配数据。”
晏阑轻轻点头:“确实可以这说。”
“但是出意外。”苏行接着说道,“死不是孟建广,而是丁义。从丁理口供和刚刚发现丁义双手来看,丁义确实是左撇子,他也没有吸d史。丁义给自己注射芬太尼可能性几乎为零,再加上孟建广也不吸d,那就只剩下种可能。”
“他是被注射d品。”晏阑接话。
苏行:“对。有个大胆猜测。注射d品或许是雇主要求,分尸和砸脸是在凶手发现杀错人之后操作。分尸这种特大案件是要市局直接介入,所以后面事情才会变成这样,们在兜圈子,是因为凶手到现在还没把自己摘干净。们其实并没有被凶手带着走,而是凶手跟在们后面不停地在纠正错误,如果们再快步,可能就会在他们纠正下个错误之前抓住他们。”
晏阑挑下眉,说道:“有道理。那天晚上没说完,刘青源之所以那直愣愣地指出尸块有问题,是因为他1号凌晨在分局听到有人说登来路事情解决,当时他以为是说案子就没在意。结果3号接到通知说登来路命案,他觉得有问题才跟上去。到现场之后就发现魏屹然直在盯着
“谁?”晏阑接过报告看向苏行。
“葛文亮。”
“……”晏阑靠在椅子上,“这他妈是玩儿们呢吗?!”
“领导,有个问题。”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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