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岁数大
记忆力衰退？”苏行揶揄道，“你看见这个车型和车牌就不觉得眼熟吗？”
“不就是辆帕萨特……”晏阑猛地惊醒，“等会儿！那天从陵园回来跟着咱们
那辆！
记得那辆车牌号是73D33！它当时把8贴成3！”
“还行，衰退得不算太厉害。”苏行说道，“你猜这次是因为什
跟上咱们？”
晏阑分析道：“当时这辆车是跟着陆卉梓，后来跟着你是因为怀疑陆卉梓把当年事情告诉你。现在他跟着你……”
“是因为调查进度泄漏。”苏行把话接过来，“有人知道拿到当年事情全部证据。领导，趁着你爸还没走，赶紧查查内鬼吧。按照调查组那个进度，等他们查出内鬼，黄花菜都凉。”
“别闹！开车呢！”
“这都堵成停车场，你开个鬼啊！赶紧说！为什对不
样？”
“因为你长得帅。”
“认真吗？”晏阑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你这肤浅？就看脸啊？”
“借用欢姐句话，谁年轻时候没当过颜狗呢？”
苏行想想，说道：“其实也有，不过后来也没什联系，懒。”
晏阑无奈地摇摇头，他不打算让苏行继续回忆小时候过得有多艰难，于是说道：“欸，问你个问题。”
“什？”
“你是真不喜欢活人吗？”
“是啊。”苏行把手臂架在窗框上，“活人太麻烦。有思维有意识高等生物都麻烦，因为太会撒谎。”
粕要不得，吉利不吉利什，可从来不在意。要按照你这说，这工作就没吉利过，这人也不怎吉利。”
“你又胡说什呢？！”
“没什。这不是爸案子重启吗，让想起来小时候些事情。”
“嗯？”
“领导，你说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晏阑问：“那些资料你给谁看过？”
“只有你
“那看来得好好保养下，万哪天年老色衰，你弃而去，可就真成孤家寡人喽！”
“目前看来还不会。”苏行拍下晏阑腿，“坐起来，别躺着。”
“十天没休息，你让躺会儿吧……”
苏行指下副驾侧反光镜：“右后第二辆车，霁A·78D38。”
晏阑立刻把座椅调直，问道：“跟你还是跟？”
“那算什？”
“你？”苏行侧头眼晏阑，然后无声地笑笑，没再说话。
“说啊！”晏阑有些不依不饶，“光笑算什意思？快说，为什单单对不样？”
大概因为你是第个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闯进心里人吧，苏行想。
晏阑用手指戳下苏行腰：“快说！”
“你怎开始思考哲学问题？”晏阑靠回到椅子上，“孟子说人性本善，荀子说人性本恶，两位圣贤都没理出个所以然来，更不知道。你到底想起什？”
“想起爸死之后，同学说命硬，克死爸妈，是天煞孤星，谁碰谁倒霉。”苏行笑下，“你说如果人性本善，个小孩子怎会对同龄人说出这样恶毒话？”
“你……你小时候都是这过吗？就没有人对你好？”
“有啊，师父对很好啊。”
“你知道问不是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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