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行应
声，再向后看去，发现那辆跟着他们
车旁已经站名交警。他有些意外：“领导，你够迅速啊！”
“那是。”晏阑说道，“你不会以为
刚才在玩手机吧？”
苏行：“没有，就是没想到晚高峰时段交警还能这
快就到。”
“今天各路口和车流量大地方都有交警执勤。”晏阑长吁口气，“又是年开学季啊！每年学生开学这车就没法开，太堵！”
“领导，以后再买车买辆能自动驾驶吧。”苏行捏捏自己腿，“幸亏你这车不是手动挡，不然现在已经残。”
。”
“只给乔晨看过。”晏阑说，“乔晨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苏行轻轻点头，又说道：“但实际上要想知道这件事很容易。上次因为何浩明文身而回顾‘二零三案’时候就提醒过你们，市局监控摄像头多得不正常，不过你和乔副都没给回应。”
“……”晏阑冷汗已经下来。
“想你们应该是习惯。”苏行继续说，“毕竟这摄像头存在也不是天两天，你们已经习惯查到什暂时需要保密资料时候下意识避开摄像头。但是你忽略件事，电脑可以借助屏幕反光来制造视觉盲区，纸质档案却很难。现在摄像头又都是高清，优化像素这个技术，视侦那里随便台电脑就能完成，甚至都不用技术员手动操作。只要你和乔副在办公室里打开过那个文件袋，这件事就已经不是秘密。而且在审讯过程中你们肯定下意识地询问关于冯阿姨那个案子更多细节，何浩明或许察觉不到，但审讯中有什偏向自己人看就知道。其实这件事怪，当时烧得太厉害，大脑已经转不动，才会忘记提醒你。”
“自动驾驶也不适合国路况。”晏阑锁上手机，“对，律师跟说成澄直闹着见你，什情况？”
“他想要保护他。”苏行哼声，“跟他说何浩明已经抓，但他还是觉得有人要害他。”
“真够怂。”晏阑说道，“你知道他记忆力非常好吗？怀疑葛文亮招他到中医店就是看上他这点。”
“葛文亮已经死，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什要把成澄招过去。”苏行想想，又说，“不过他要是真记忆力超群，没准能给爸案子带来线索也不定。当时他五岁，应该记事，爸事对他来说并不算是重大打击，他处于个旁观者角度，或许能记住什细节？”
“那明天找人去问问他。”晏阑伸个懒腰，“过这个路口
晏阑：“不怪你，是疏忽。刑侦不是你专业，你保密意识已经够强。”
“但还有个疑问。”苏行说，“资料交给你已经半个多月，为什今天才有动作？”
“两种情况，”晏阑分析道，“要是刚刚发现，要是消息刚刚传出去。其实觉得无论哪种，都证明们确实戳到痛处，他们现在定焦头烂额地忙着收尾清扫。而且用以前跟过们车再跟踪，只能说明件事。”
苏行轻轻说四个字：“黔驴技穷。”
“对。在抓到恒众兴剩下相关人之前，你和陆卉梓都需要二十四小时严密保护。”晏阑顿顿，“你通知她吧，现在不能再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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