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去!你不在医院待着怎跑出来?!”余森把架住摇摇欲坠晏阑,“你上哪去?”
“厕所……”
晏阑扒在马桶上吐个昏天黑地,余森则插着手站在旁边说:“可好久没见过你这怂样子。”
“岁数大……”晏阑干呕几下,“上次脑震荡还没这难受……”
“你岁数大?好意思吗?!”余森哼声,“吐得跟怀似,真够丢人。”
兰正茂喝口茶,缓缓说道:“不是疯,是闹掰。”
“没错。最近事情根本就不是同个人做。”
兰正茂笑笑,说:“晏支队长终于活过来。”
晏阑:“……”
“回医院去吧。”兰正茂说,“你被停职。”
炸案前后事情。第二,调查丁理从医院离开之后行踪。第三……诶,你听没听见说什?”
“听着呢。”晏阑说,“兰局长,脑震荡恢复期是两周,不是两个小时,现在没晕过去已经是给您面子。”
兰正茂那波澜不惊脸色终于有松动,他坐回到椅子上说:“你还是回医院吧,让林欢和庞广龙去查。”
“倒是也可以。”晏阑说,“然后们整个支队全部在医院团聚。”
兰正茂:“……”
“说得跟你怀过似。”晏阑扶着墙站起来,慢慢走到洗手池旁洗把脸。
“您这是……”话未说完晏阑就明白————只有把现在支队人彻底打散,才能知道到底谁是内鬼。内审也好,设局也罢,把有嫌疑人放在他们所期望位置上,才是真化被动为主动。
“您早说啊,早说就不回来。”晏阑扶着椅子站起来,“现在开不车,还得打车回去。”
“你又不是打不起。”兰正茂说,“别忘跟王军说下小苏情况。”
“知道。”
晏阑从办公室出来,步挪地往刑科所走去,在楼梯口碰到余森。
晏阑揉着太阳穴说道:“您就没觉得奇怪吗?们对手仿佛人格分裂样。会儿阻止们查案,会儿又推着们查出真相。”
“你想表达什?”
“脑子转不动。”晏阑说,“如果按照昨天苏行分析,撞乔晨是为拉下刘叔,从而让他自己能够在这件事中处于更关键位置,那他目已经达到。今天这出又是为什?现场直播,逼着们把曾诚魏屹然事情公之于众,把这事闹大有什好处?”
“好处很多。”兰正茂指下自己电话,“你看看通话记录,接不是秘书电话,而是部长直接给打。现在不仅是们内部自查自纠事情,这已经成为公众事件,网上铺天盖地,说什都有。‘限时限期把事情查清楚,给公众个交代,维护警队形象’你觉得这还不是好处吗?”
“这就是最大问题啊!”晏阑说道,“这对们来说是好事,但是对他们呢?把曾诚和魏屹然甩出来,又把丹卓斯和恒众兴拱手送给们,这是很明显壁虎断尾,他们在求生。但是自从查到苏叔叔死之后,事情就变味道,不是求生,而是求死,而且还有种嫌们查得太慢,手动帮们加速感觉。您说他们铺这多年张大网,里面人环环相扣利益共存,怎突然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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