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琛冷冷看着他,淡淡道:“没用少说几句,朕知道
穆琛冷笑道:“你不知道吧,当年你下令毒杀朕父君时候,有人偷出这份珍贵药单,景泰那年,宫里所有都是你来掌控,下这三份王太医正,也直是你专职御医,他在朕登基之前便告老还乡,朕派人查过,他出宫便失去踪影,再也没有回到故乡。”
当年唯证据被孙笑偷偷藏在身边十年,柳华然根本不可能知道,此时穆琛突然拿出来,打得柳华然猝不及防,这是沈奚靖第次看柳华然大惊失色样子。
但柳华然不愧坐在高位四十年,在短暂惊诧之后,他马上冷静下来,回道:“王太医正做过什,跟可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指使。”
穆琛把那三张药单仔细叠好,轻声说:“朕说是便是,金口玉言,朕说话,无论事实怎样,只要朕说,那便是真,你以为,这些证据,对朕来说,还有用吗?”
这是沈奚靖认识穆琛以来,穆琛说过狠句话。
字顿读完,便把那本奏折反过来直直推到柳华然面前:“父君大人,您请看看,这本折子上,到底有多少人,是你熟悉?”
那奏折上密密麻麻写着十几个名字,柳华然匆匆扫过眼,便知道举凡二品重臣都已在上面签名。
柳华然面色片灰败,他把扫开穆琛拿着奏折手,指着穆琛道:“穆琛,你别逼人太甚,让南宫泊亲自教导你,不是为今日让你反咬口……”
“那你是为什!?柳华然,别人不知道,这事,朕可知道清清楚楚,你让南宫太傅做朕老师,不过因为那人轻飘飘句话!”穆琛打断柳华然说辞,冷声道。
柳华然指着穆琛手颤抖起来,却说不出句话。
当年那个只会在柳华然训斥下声不吭少年,已经成为这个国家当之无愧帝王,他定定看着柳华然,目光里满满都是轻蔑。
是,他是皇帝,是大梁至高无上主人,他想让谁死,谁便要死,他说柳华然毒杀他父君,那柳华然便就是弑君罪人。
柳华然看着这个仿佛夜之间长大青年,突然大笑起来。
他笑声分外凄凉,仿佛诉说着许多不甘和幽怨。
“穆塘如果还活着,看到他最不待见儿子其实最像他,不知道会怎想。”柳华然笑好久,才哑着嗓子说。
沈奚靖和谢燕其似乎都被他们两个遗忘,他们两个坐站,虽然中间横着把匕首,但他们两个却都很镇定。
谢燕其已经不抖,沈奚靖知道,他已经下定什决心,完全冷静下来。
“哈哈哈,”突然,柳华然大笑起来,他死死盯着穆琛,“穆琛,你是不是早就想着,能有这天,把逼到绝境?但你没想到,会先你步动手吧?你难道不怕下令杀你未来帝君和孩子吗?”
穆琛目光随着他话变,他眼睛里最后点温情都已经散去,只剩下无限冰冷:“柳华然,如果你不拿奚靖威胁朕,朕或许会让你在宫里颐养天年,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他胁迫到慈寿宫,你已经消磨朕对你所有耐心。”
他说着,突然从怀里拿出三张纸来,那纸柳华然见过无数次,自然之道那是太医院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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