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无语，半晌说，“幼儿园周末还文艺汇演啊？”
“没办法，已婚已育人士
悲哀，”老师叹气，“什
时候你结婚生小孩就懂
？趁年轻，好好珍惜现在快乐，对，你有对象吗？”
“没有。”
“那
李渝微微皱眉。
为什会这辛苦？为减轻宋唐负担，他特意办张存够四年花销银行卡，怕宋唐起疑就给尹尧，让他细水长流地塞给宋唐。
不过以宋唐性格……恐怕不会接受任何人“好意”，李渝想，他倒把这茬忘，回头得问问尹尧，如果没动，卡上余钱正好能让他把欠周黎安最后
点还清，不然他还真不好意思见他师兄。
李渝想起他刚刚注册号：“用过，但是用不太多。”自从他知道宋唐是创始人，总觉得在上面发动态有点奇怪，像把心情说给特定某个人听似。
李渝尴尬地咳声，宋唐听到声音，往他方向扫眼。
采访定在早上十点，实际七八点就要去选景，布置场地和灯光，李渝睡得有点过，赶过去时候超预定时间十几分钟。
那边摄像和主持人在确认细节，李渝揣着早点，发现熟悉教务处老师身影，决定蹑手蹑脚溜过去。
“今天谁接受采访？又是知名校友？”李渝边咬面包边问，“哪位神仙，让
瞻仰下，不过根据看过校刊和新闻，他们大多都不怎上相。”
“这次你判断错误，”老师开玩笑说，朝不远处背对着他们某个人身影努努嘴，“喏，坐在那呢，化妆师都说自己来错地方，压根不需要她，随便打个底就能上镜，刚刚看眼，灯光打，确实好看。”
“真假？”李渝咽下最后口面包，又拧开瓶牛奶，“之前没听说过有这号人……”
透过镜子四目相对，宋唐神情没什波动，还是满脸淡漠，李渝清晰地感觉心脏好像被浅浅地攥下，隐隐传来钝痛，他只对视眼就撇过视线，对着地砖裂缝佯装专注。
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宋唐再有牵扯，就当陌生人也好。
“你看什呢？”
“蚂蚁搬家，”只要和宋唐处于同空间，呼吸着相同空气，李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屋里太闷，出去透会儿气行吗？”
“不行，”老师手机震动两声，“们家孩子今天幼儿园文艺汇演，得过去拍照，你多盯着点。”
化妆师转个姿势，他从对面镜子看到“神仙人物”正脸。
宋唐。
李渝表情有些抽搐，在心底暗骂两声，怎什地方都有他？北大是找不出几个后继之辈吗？是门庭凋落准备倒闭吗？
“……是挺好看，”李渝看着那张剑眉星目脸，实在没办法违心地说出贬低话，但还是不甘心地小声嘀咕句，“怎采访他啊？”
“当然是因为他是游鱼创始人，前段时间刚得北京青年杰出代表，游鱼，你没用过？”老师算算时间，恍然大悟，“对，那段时间你不在国内，好像正好和宋唐他们这届错开，他们入学你毕业，对吧？你是没见过他，这孩子家庭条件不好，本科期间特别努力，边上课边做家教，加上奖学金，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赚，挺不容易，咱们学校创业委员会直对他很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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