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芮顺便带
不少东西给摄制组，关东煮和奶茶摆半桌，李渝看到覃芮分发完，又取出个保温
小袋子递给宋唐。
“不好意思，”他脸皮没原来厚，众人目光像针尖似，扎得他有点疼——尤其是某道格外冰冷，李渝决定置之不理，扶起三脚架，“
出去买瓶水。”
“宋总！来！对不起！刚刚地铁上人太多把三明治挤掉，重新去买两份，”覃芮冒失地闯进门，“咦？李老师？你也在啊？”
“覃芮？”李渝愣
下。
覃芮放下塑料袋，摸摸后脑勺，板寸清爽，带着点讨喜可爱：“对，李老师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在游鱼实习，偶尔兼任宋总助理，哈哈。”
李渝哦声。
“关于创业想法，其实是在大二期间突然有这样念头……”
声音沉缓，不疾不徐。李渝听会儿，用手机偷偷拍张宋唐侧脸照，不过大半部分都被光线模糊。
想半天，李渝决定发到游鱼上。他犹豫好久配什
样文字，但删删改改，最后还是空白。
只剩个句号。
就这样吧，李渝耐心耗尽，索性就这发出去。
就更快乐，”老师拍拍他肩膀，“什时候不想快乐给你介绍，媳妇在初中工作，认识不少年轻老师，”
“……谢谢您。”
“看你这幅样子，是有想法吧，同事还是同学？是咱们学校吗？”李渝犹豫表情成为对老师猜测肯定，“认识吗？”
“没有事，”李渝在那瞬间确实想到宋唐，但这个念头很快被他赶尽杀绝，“目前稳定单身，欢迎介绍，热烈欢迎。”
教务处老师很快撤走，只剩李渝和行政两个人盯场子。
覃芮这段时间去他办公室次数屈指可数，他还有些纳闷，原来是去实习。
思路被打断，李渝表情有点空白，过几秒，才像找回记忆样，重复遍。
“去买瓶水。”
“不用买！帮你们带，”覃芮递给他瓶矿泉水，“还有果汁你要吗？”
现在换成买包烟借口还可行吗？李渝僵硬地接过来，说，“谢谢，不用。”
他号没什人关注，覃芮说是他粉丝，结果好像那几个类似僵尸号粉丝应该都不是覃芮，李渝琢磨没人看他，把真实名字换掉就放心地关手机。
之后是短暂中场休息，宋唐坐在椅子上喝水，闭目养神，和几个工作人员闲聊，就连行政也凑过去。
李渝站在不远不近地方，脚站麻，他换另条腿作支撑重心，不小心踢翻旁边闲置三脚架。
咣当两声，所有人视线集中到他身上。
李渝：“……”
摄制组调好背景和灯光，宋唐西装革履，衣服架子似端坐在摄影机前，言行举止间已有几分沉稳迫人气势。
李渝搬完布景道具，掐着腰站在旁边看宋唐在光线下流畅侧脸，想起刚才教务处老师话，也不得不感叹句。
确实好看。
其实国内外他不是没有见过更好看人，但宋唐好看不样，李渝怎看……都会心动，好像他天生就是可着最讨李渝欢心心肝脾胃模样长成。哪怕只是这看着，就忍不住想弯起眼睛微笑。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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