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号在眼里放大。
突然就想起时心软多给开锁匠五十块。
五十块,可以买好多袋装方便面。
他肉疼,抓狂,捶胸口,懊悔。
所以他跑几公里去找便宜五十块开锁匠意义何在?!
涂佐柘双手举起投降,示意自己会闭嘴,见番折腾下来,柔柔手指仍紧紧拽着杜哲掰不下来,尝试着问道:“要不你今晚将就跟柔柔在这睡吧,你要是怕进来,门可以反锁。”
不等杜哲回话,怕被拒绝当机立断,从房间里抱出床被子,还不忘特意说明:“刚洗干净套上,没用过。”
杜哲半抬着眉眼闷声不响,还真没客气,待他出去后,将门咔哒锁上。
涂佐柘在门外小声叮嘱道:“空调度数调25.5度刚好,柔柔爱出汗,时不时得替她擦汗,她今晚上哭,待会可能情绪不稳定,你哄哄就好。”
半晌,杜哲闷闷地传来声:“知道。”
着铁门,眼眶泛着红血丝,疲惫中含着说不清道不明委屈,嘴唇紧抿着,满是水潮眸子泛着水光,真怕眨眼就要掉几颗金豆子。
像是困得紧,忘记藏起自己情绪。
他知道这形容有些自作多情,但这刻站在门外杜哲,疲倦模样似是无家可归。
柔柔趴在杜哲肩上入睡,小肩膀耸耸,涂佐柘看着心疼,也没心思继续关注杜哲,更加看不到他早已铁青脸色。
杜哲直默不作声,安全放下柔柔才低声问道:“怎换锁?”
他给自己赏两巴掌,长长记性,别成天就做些得不偿失事。
知道他也累得紧,涂佐柘也没有再多说。怕他们再有什需求,自己会没听见,决定睡在客厅。
从房间里挪出厚被子,虽然是夏天将至炎热,但依然半夜会冷得瑟瑟发抖,自从怀孕生产过后,他身体差不是倍两倍。
路灯幽光传至窗外,盖紧被子思绪团乱麻。
柔柔到底有没有被汪希虐待,杜哲会不会为维护汪希撒谎,不会在他看不见地方受内伤吧,明天抽空得带她去检查呀,去医院前记得要去取钱……
钱!
语气也不是凶巴巴,甚至还含点困倦温情,但涂佐柘这会儿没空自恋,满心满眼都在追寻柔柔哭泣原因,随意回应道:“钥匙断里面,换个,待会给你把新。”
在睡梦里柔柔还在啜泣着,紧紧抓着杜哲不愿意放手,涂佐柘看得阵心疼,连忙问道:“她怎?”
杜哲应该是连夜开车回来,言语中是厚重疲惫,声音略显低沉无力:“她不习惯在外面睡。”
涂佐柘闷不作声地叹气,往她怀里塞着便便头玩偶,从阳台上取走几块干净汗巾,替她擦干净背上汗珠,掰不开手指只能多垫几块汗巾,顺道仔细检查她身上有无伤痕,再次跟杜哲确认:“真只是因为不习惯在外面睡?”
杜哲本就疲惫,听他问完,眉眼抬,反问道:“会让她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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