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着柔柔替他系上平时去医院要用腰包,戳开牛奶插上吸管,让她自己抱着喝,自己先塞几颗糖,灌几口白开水,坐在床沿边上对杜哲说道:“你可要配合点,别挣扎。”
说完像怕他发现想趁他不注意似,扶起他便鼓作气地背身上。
杜哲身高跟他差不多,这身腱子肉真不是白长,心里随口就来句: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只可远观,不可享受,可惜,可惜,本人无福消受。
多年前还勉强能扛得动,现在重量简直要压垮他小蛮腰,他哎哟两声,喝声挺起,身量却几乎与地面平行。
趁他无意识发不火发不难
柔柔冲出来抱住他大腿,热血沸腾起来冲击着脑部晕眩,两个人差点就起扑倒在地,柔柔哭得嗓子沙哑说不出话,涂佐柘眼就看见手上脸上都起满红疙瘩杜哲。
他上前探向鼻息:“杜哲?”
热流阵阵,额头滚烫。
他立刻从药箱里翻出抗过敏药,碾成粉混成水喂杜哲喝下,同时集中注意力捏着他虎口穴位。
心里猛地跳,耳边再也没有其他声音——杜哲滚烫掌心轻轻地回握,热度不断攀升贴紧,这秒握紧如碰即碎梦境,是两人近几年来靠得最近距离。
涂佐柘昨晚睡前没忘调闹钟,打算早起给他两个宝贝煮个爱心早餐,可折腾到三更半夜,胡思乱想到凌晨四五点才睡着,不注意窗外早已艳阳高照。
震动手机与茶几之间摩擦形成“巨大”声浪,如同退伍军人灵敏让他猛得睁开眼,掀开被子迅速坐起身,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拇指推,放在耳边等候指示。
“爹地……呜呜……”
不是讨命编辑,是他心肝宝贝柔柔,涂佐柘疑惑着怎柔柔在房间里面还打电话,杜哲已经走吗?
担心她个人在房间里害怕,急忙站起身,扯到连续两天摔到腰部,边嘶嘶地低吟着,边踮着脚挪到门外,嘴里还不忘问道:“柔柔醒阿,怎不出来?”
仅有这吝啬秒,掌心还残留着他施舍温度。
涂佐柘忍住这秒悸动,撸起他裤腿,脚踝处也满满当当红颗粒,呈块状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周围。
他无奈地望眼嚎啕大哭柔柔,又望眼不省人事杜哲,这是事儿都堆到起来。
你看吧,让你见识下什叫连续不断地打击。
他手脚麻利地洗漱刷牙,往刺痛腰部贴几块膏药,贴满整个腰部,药效发作后冰冰凉凉,缓解些许疼痛,琢磨着这老腰凭此能撑多久。
“爹地,”柔柔在电话里面啜泣,奶声奶气地着急着:“爸爸脸上好多红点点,还喊不醒,爹地,你快进来,门打不开……”
“红点点?”涂佐柘四处找着钥匙,电话也不敢挂,安抚着柔柔:“柔柔,爸爸是不是烫烫,你离远点儿,爹地这就找钥匙,你告诉爹地昨晚吃什。”
“不知道阿,爹地……呜呜……”
后面连串话都埋在嚎啕大哭里,听也听不清楚,涂佐柘浑身凉得透透,平时不怎锁门就把钥匙乱丢这种事他没少干,所有抽屉都翻出来找通,将家里翻成盗窃后案发现场,终于在某个抽屉角落里找到那把钥匙。
“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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