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佐柘保持礼貌微笑,道:“嗯,所以不写。”
邓子朋面向邓家豪,介绍道:“当年涂佐柘在寝室里说这个梗时候,完美显示出他和杜哲友谊真是比金刚还硬,只有杜哲能接得下这个梗,还说人类会跟鼠精生窝小鼠精,他还说养殖老鼠发家致富谭富贵企业家是他那时正在学习对象。”
涂佐柘波澜不惊面上浮起淡淡苦涩。
他当然记得这个故事,在此之前,杜哲曾经看过这个大纲,向不爱管闲事性子,却问他为什想写这个故事。
他还记得自己回答,鼠精直生活在暗无天日潮湿中,皮毛无处洁净,它出身被剥夺光明正大地觅食权利,只能在夜间偷偷摸摸地出来,如若被发现,人类会用笼子锁住它,会用滚烫油烫它,只要它出现大家就会提着棍子满街追赶,直至命绝于此。直到人类主角出现,偷偷地藏起来养着,日久生情,却无法避过众人迥异目光,人类主角被定为叛徒,结局是鼠精与人类起在唾骂中死去。
产“英勇事迹”,更何况说出来以后,跟随必定是大堆问题,二来他不清楚杜哲是要打什策略,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柔柔,他便知道今天这种场合某些话题自己不应该提起。
他们三个倒是有共同话题,从海外国际市场聊到国内经济形势,从创业主要集中在网络虚拟形势聊到现在国内生产制造业没落,涂佐柘目光没有离开过杜哲,当然,只敢撑着手臂埋头用余光偷瞄。
杜哲明显是下班后匆匆赶过来,都没来得及换套休闲装,在这个小包厢里格格不入,不过他也习惯,毕竟从大学开始,当别人在穿着T恤运动裤没个正经年纪,杜哲就已经每天穿着衬衫西裤不苟言笑显得非常不合群。
余光中,只见他定制衬衫往上撸起三寸,露出肌理线条饱满手臂,思考或者倾听时习惯十指交握,恰到好处微微笑侃侃而谈,认真迷人荷尔蒙填满空气。
他声音低沉有亲和力,分析起来抽丝剥茧,层层有逻辑地引进,令人不知不觉地进入他布下局,即是说,如果这是场商界晚宴,在场各位都是他温柔陷阱下猎物。
于是当这个大纲再次被嘴贱邓子朋翻出来,嘲笑地大声朗读时候,杜哲翻着书手停顿,转过头认真盯着他,平日冷酷面容携几分笑意,说道:“把结局改改吧,生为何类物种也不是鼠精能控制,鼠
涂佐柘听得十分入神,毕竟近些年没有机会能听见杜哲对问题独到分析,即便是加上因柔柔关联起来次数,他们之间交流屈指可数,更何况,要不是因为柔柔,他明白杜哲是个字都吝啬给予,所以,有机会能坐在这里,听他说些寻常话是很难得。
“佐柘,你现在还在写小说阿?当年那个鼠精跟人类故事有没有结局?真有人看吗?”
邓子朋出国多年,对于当年抄袭事件无所知,以为涂佐柘还在创作这条路上畅通无阻。不过他现在也算是个伪作者?
被cue到涂佐柘只能嘿嘿傻笑着回应道:“没写。”
邓家豪嘴再次张成o型:“什?鼠精?佐柘你脑洞真行,不过说实话,老鼠真太恶心,跟人类是没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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