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很快上齐,涂佐柘跟服务员要杯温开水,待会可以跟饭起吞。
邓子朋脸上写着不可思议四个大字,从提着兜里掏出两瓶白,“铛”地声放在他眼前,瞪大眼睛说道:“你这个千杯不醉跟说喝水?这久不见,今天不醉不归跟你说,阿哲你有没有意见?”
……为什不先问问他意见?!
杜哲松松领带,摊手道:“无所谓。”
邓家豪附和道:“也很能喝哦哥哥。”
“哎呀,过几年还是会跟你结婚啦。”
邓子朋才想起来今天正事,说道:“这次回国也是想顺便结婚,现在正式邀请你俩来做伴郎!”
猝不及防狗粮,吃得他幸福满满,还没来得及思考杜哲会作如何反应,杜哲已经爽快应道:“嗯,没问题。”
……这是把选择题交给他?
真是最讨厌做选择题阿。
精皮毛肮脏,灵魂却无罪,觅食也是本能,人类藏着养它,也是善良之举,为什非要与人类唾骂中死去,寻处世外桃源,生窝小鼠精不是很好吗?”
但是这个故事没有结局。
他直没有告诉杜哲,鼠精原型是他自己,他写每个字都想到过往曾经,于是对角色代入感太强,以至于无法抽身脱离,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故事,世界上本就无世外桃源,也不再期盼人类救赎。
杜哲慢条斯理地给各位倒茶,倾身时与涂佐柘茫然失措眼神对望,不含温度地说道:“现在谭富贵也不是学习对象,而且亲眼见过鼠类以后,觉得……”他提着茶壶落座,慢慢说道:“确实恶心。”
杜哲说话很轻,模样也斯文得紧,每个字却像把锋利刀,扎得他心血肉淋漓。
“……”小小年纪学什老人家喝白,来点红也没这伤胃阿,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捂紧隐隐作痛胃,发个牛|逼|哄哄箭:“那行,那今天咱们就朝着ICU喝。”
话音未落,先干杯,口闷真爽!胃烧得更爽!
邓子朋与他碰杯,鄙视道:“啧啧,瞧把你能,刚刚装什良家妇女。”
辣呛白酒在胃里发作,涂佐柘疼得面目苍白,仍贫嘴道:“豪豪,管管你家老公,词语不会用就不要用。”
邓家豪生得可爱,装作无辜地叹气道:“怎跟个文盲
涂佐柘迟疑会儿,犹豫着望向杜哲。
邓子朋捏紧他下颔,迫向他机械扭头,满脸都是呷醋模样,道:“怎,阿哲是你兄弟不是你兄弟阿?请你做伴郎你望着他干嘛?”
涂佐柘:“……不,是在想,你这个孙子结婚做伴郎,你要怎给敬茶。”
邓家豪捧着肚子哈哈大笑,邓子朋用筷子敲着杯子,说道:“……你真是句句不忘占便宜,现在不行,是个有家室人,注意点影响!注意点形象!”
涂佐柘怼他:“你有形象?”
不明就里邓家豪持续扎刀:“嗨,就说嘛,肯定是你那时候年纪太小,才这样说嘛。”
涂佐柘笑意更深,酒窝深陷,弧度暗藏绝望无力。
邓子朋说道:“豪豪,你现在就是们当时年纪哎。”
“是阿,年纪小才会被你骗到手阿,不然过几年……”
“过几年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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