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愣愣,随即笑道:“哦?爸爸看看。”
说着就跑到床尾处要脱他裤子。
直到此时,涂佐柘才想起说自
涂佐柘心里大喊:啥都行!
要知道杜哲唱歌可是出名好听。
柔柔随便说首歌,那边便轻轻地哼唱起来。
哄睡歌谣让捏着汗巾他时恍惚。
以前他也爱闹,某天不知道发什神经,说让他提前适应当爹状态,要求杜哲把自己当成宝宝,杜哲满脸尽是配合着你演戏宠溺,轻轻地刮着他脸颊,眉眼含笑:“你可不就是宝宝。”
柔柔毕竟是在生病中,如何哄骗都没用,两人大眼瞪小眼,柔柔看他不愿意,还自己动手拨号,那姿势比他还娴熟。
响好会儿,那边才接通。
涂佐柘将头埋得低些凑过去听。
声音听起来像是刚入睡不久便被吵醒,处于异常疲倦以为在梦中状态,略显沙哑,携带着困倦又慵懒鼻音,强打精神耐心地跟柔柔说会儿话,便催促她赶紧睡觉。
柔柔白天睡大半天,此刻正是精神,奶声奶气地问他:“爸爸,后天生日你会不会回来呀?”
屁,他说好痛,好红好红呀。”
“?”涂佐柘努力回想,合着爷爷奶奶呼天抢地时候,这两个小朋友已经冰释前嫌,他绞尽脑汁地编故事,想跟柔柔讲明白做错事必须要付出代价道理。
柔柔听完掰着手指,瞪着无辜大眼睛:“可是想原谅他……”
……行吧,啥都不遗传,这傻劲儿倒是像他,简直遗传十成。
这人设放小说里要不称之为真善美,要不被误认为是白莲花,但有个结论是毋庸置疑,要是直这样下去铁定是要遍体鳞伤——惆怅,他可舍不得女儿遍体鳞伤。
涂佐柘嘤嘤哭两声,见他啥动作也没有,顺便提醒道:“宝宝要喝奶。”
杜哲给递瓶酸奶。
涂佐柘扔在床头柜:“冷!”
“那爸爸热热再给你。”
“……”涂佐柘被这句“爸爸”弄得面红耳赤,密密麻麻酥痒油然而生,只想着赶紧转移目标,想也未想便说道:“给换尿布阿。”
涂佐柘头本来在点点地钓着鱼,听她问起来猛然惊醒,侧耳留心听着答案。
杜哲在那边已经发出均匀呼吸,久到涂佐柘认为他应该是不想回来,他才惊醒似“恩”声,换口气答道:“爸爸当然得回来陪柔柔,柔柔乖,很晚,先睡觉。”
涂佐柘松口气,甚至有点小开心,继续替她擦拭腿部汗液。
柔柔也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撒娇道:“不嘛,要听爸爸唱歌。”
杜哲似乎翻身,宠溺地低低笑着:“柔柔想听什?”
涂佐柘苦恼地抓头发,奶奶灰恐怕是要再添上几根。
要怎样才能不像他?这方面真得像杜哲,说不原谅就不原谅,果断点人生畅快。
心里装着事儿,日夜兼程忙碌,睡眠几近等于零。
但也多亏杜哲订是VIP病房,医生护士来得勤快,白天勉强能应付过去,柔柔看绘本时会安静些,能趁此机会抓紧时间码字。
到夜里柔柔戏就多,总是疼得哼哼两句睡不着,又哭又闹,吵着要给杜哲打电话,涂佐柘尝试跟她讲道理,跟他说已经半夜三四点,爸爸工作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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