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写!”
“不行,会落下功课!”
涂佐柘瞧着两人异口同声,实在没搞懂幼儿园有什功课可言,不就日常玩泥巴,强行将两人手指根根掰开,道:“功课要独立完成。”
黄兴泽坐在旁边写自己作业,时不时地回过头望两眼柔柔
白星纯每天都会过来医院确认柔柔伤势,见他个人跑来跑去也没人给他搭把手,主动提议白天留下来跟他起照顾柔柔。
对于白星纯这种行为,涂佐柘拒绝过,可没料到白星纯看起来文静容易说服,执拗劲儿却让他如何也推不掉,满怀着片好心,连汤都煲两种,骨头汤给柔柔喝,鸡汤是给他喝。
白星纯边从保温壶里舀出碗热腾腾汤,边笑着说道:“看你天到晚也没吃什东西,给你熬点汤暖暖胃。”
涂佐柘盛情难却,汤也是真香,他摸紧空荡荡胃,捏着碗往嘴里倒汤。
喝两口就停住,捂紧腹部憋着疼,股脑地将剩下点全都倒进嘴里,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打着冷颤。
己啥玩意儿,路骂着自己“神经病”,成功被自己逗得捧腹大笑,面躲着杜哲大手,在大床上翻滚玩闹,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还从眼角处蹦出来,最后举白旗喘着气投降道:“不玩不玩,真不玩。”
杜哲坐在旁边,憋笑嘴角止不住扬起,瞧着他坏笑道:“还挺想继续。”
涂佐柘躺平,捏着被角,眨着眼睛嘿嘿笑道:“那最后再给宝宝来首摇篮曲吧。”
杜哲深沉地盯着他,低低地笑两声,含着些许无奈,温柔地哼唱着歌谣,还往他胸口点状式地拍着,真像哄小孩那般。
旋律明明模样,携着浓浓爱意哼唱,轻柔慵懒嗓音也在回响,却像陷入块巨大棉花糖,尝到最后却发现是苦瓜味。
白星纯以为是食物中毒,差点要叫医生,涂佐柘及时拉住他,他却似乎想起什似,弱弱地问道:“柘哥,煲汤,有这难喝?”
涂佐柘歇会儿才说道:“下次你别给煮。”
吃也是浪费。
想想,柔柔还是要喝点汤水补补,可是自己也没时间回家煮,于是又添上句:“柔柔汤也会付钱给你。”
傍晚白星纯接上黄兴泽过来医院,黄兴泽向柔柔复述当天幼儿园老师所教东西,柔柔右手无法写字,黄兴泽握着她左手在作业本上写字,涂佐柘怎看怎不顺眼,便说道:“柔柔现在右手受伤,可以不写作业。”
紧张,胃又在疼。
涂佐柘掐紧发疼腹部,胃药吃完还没来得及回家补给,只能靠意志力战胜脆弱疼痛神经,嘟着嘴角抓着头发,忍阵突然觉得好委屈,眼眶竟然泛起酸涩。
他遍遍地暗示自己,慢慢地长吁两口气放松,强行在脑子里修复苦涩边角,像做饭那样添点糖在里头,委屈巴巴地想着,听首好听歌代价真是太大,今晚铁定又要失眠。
这会儿也没手铐,得找点事情忙活,给柔柔擦着湿漉漉后背,不停地给她更换汗巾。
白天里陪柔柔做大堆检查,都没时间码字交稿,编辑已经多次表示不满,睡不着干脆起来熬夜码字,码字后迷迷糊糊地在沙发躺俩小时,白星纯过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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