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思议,这懒人怎会这有闲情逸致,长途跋涉去到赌城赌博,但是他们会儿发来要砍掉涂用手指视频,会儿发来涂用哭得稀里哗啦音频,涂用毫无骨气,哭得涕泗横流。
嘴里说着你们砍死他好,省麻烦,在银行转账时候,依然在骂他怎不能狗血失忆,心
即便手无寸铁,也要捍卫着自己家,这是他底线。
但他渐渐发现,来打砸人不仅仅是白禹基指使,每天下班回到家里,至少得忍受着三批人轮流打砸。
第批是白禹基派来,熟门熟路比其他两批人有经验,见这熟悉面孔就有亲切感,心情好时候还会称兄道弟,让他赶紧离开,打得他们手都累。
你们累,也累阿,那你们能不能别再来,搞搞清楚,这特是家。
这群人忒有道德地回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里,是不是仅仅邂逅场美丽泡沫,本质上是戳就醒幻觉。
白禹基冷笑声,凑在他耳边,语气阴森森让人发寒,说道,你害得他父亲锒铛入狱,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吗?哦,顺便说句,他们父子感情很好,所以,你死定。现在他跟着他爹地出国,也许深造完会回来,也许不会回来,但无论如何,你都是他最不想见人。至于孩子,你随意处置,他不会在意。
涂佐柘门心思全放在,为什杜哲不明不白地消失,如何告诉杜哲他怀孕,白禹基话里其他讯息,他当下没有很好地捕捉到——否则他当场就可以反驳,杜哲父亲入狱,其实跟他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只要彼此相信,这都不是事儿,更何况,他又有什动机?
临走之前,白禹基跟他说,他家,是他派人砸,算是替杜哲报仇,要是他再出现在广宁市,出现次,他砸次。
也不晓得他哪来这大仇恨。
涂佐柘服。
第二批是认为他和杜哲非常要好,逼问他杜哲下落,看那样子是杜哲仇家无疑,且不说他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说,甚至没有,bao露白禹基也许知道杜哲在哪里,因为这些拿着棒子人肯定不会有什好事情,他怎能让杜哲陷入危险里。
所以,他“不知道”就变成“守口如瓶”,于是,这批人打得更加卖力。
第三批则是他最喜欢要债人,涂用在赌城欠下大笔赌债,金额直逼六位数。
涂用阿涂用,赌城旁边就有海,你怎不直接跳海跳到失忆?或者被人打得意识不清,想不起来是谁多好阿。
但涂佐柘偏偏是吃软不吃硬,白禹基警告过后,他更坚定地守在这座城市,等杜哲回来,电视上警察大哥都教过,如果人走丢,最好办法是站在原地不要动。
他要等,等走失杜哲回来。
等他回来,洗衣板太便宜他,定得从榴莲和键盘中间选个,后面想象画面已经变成,该怎样不失尊严地给他台阶下呢。
白禹基简直是个言既出驷马难追“君子”,说砸就砸,他派来人会先报上他大名,再字正腔圆强调要求他离开广宁市,然后开始见到什砸什。
他还不知道自己怀孕时,跟他们干过好几架,像那种拿擀面杖去对付人家钢管这种蠢事他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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