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丢人到没办法说出来。
“……”杜哲倒是没料到伤痕竟是斗殴留下,他轻微摇头冷
杜哲好像在担心他。
但他很快醒悟过来,应该自己重量把他压疼,要不然就是杜哲介意他触碰。
为表示自己不是故意,连忙退出他守护范围,躺在地上用手臂撑出空间,笑道:“你回来啦,护士在这边加床,你可以……”他缓缓喘两口气,紧紧闭着眼睛,忍住愈来愈疼痛浪潮,继续笑道,“可以去睡,舒服点,沙发不舒服,影响你休息。”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涂佐柘挪动着身体,拉出距离以后才诚恳道歉,“就是觉得沙发不太舒服,所以……”
杜哲扶着他起来,打断他话,单刀直入地问道:“所以,护士说,你平时睡沙发,为什?”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两手臂伸在背部与腿部,到最关键时刻用尽全力向上用力——哭笑不得,人没动,他腰好像咔嚓下。
……杜哲腱子肉是不是又长?怎比上次又重不少。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
他正要努力第二遍,默数二三用力,杜哲却忽然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目光幽深怨畅地将他望着。
糟糕,被发现!
平铺被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嘿嘿,想到自己省笔钱,所有焦虑扫而空,心情愉悦美好,就是那种如果给他点音乐,他立刻就能旋转跳跃不停歇美好。
拾起汗巾极速飞奔洗浴间,等等,他看到什?
余光瞥见沙发处黑影,隐藏在黑暗之中,可涂佐柘不用看都知道,那影子绝对是杜哲。
杜哲什时候回来?
涂佐柘浑身不自在,忍着腰背疼痛,坐出段距离:“喜欢睡硬点。你回来是陪柔柔拆线吗?”
“嗯。”杜哲蹲在他面前,意味深长地望他眼,望得他心里发毛,忽而单手用力,向上扯开他衣袖,问道:“这是什?这都是什?”
“!”涂佐柘手疾眼快地掩盖回去,在这种时候被发现实在太奇怪,他脸瞥向别处,弱弱道:“被打。”
觉得自认被打很丢人,临又补上句:“也打他们。”
不过是以卵击石打法——擀面杖跟钢棍决斗。
他大吃惊,手上力气失去大半,脚步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半步,在他想着会不会磕到茶几时,“咚”声,背上已经传来熟悉痛觉,而后落在冰凉地板是二次重击,可他死死咬着牙关,不放自己发出丝声音。
毫不夸张,如果不是他死死忍着,眼泪可能会痛得生生憋出来。
情急之下装睡杜哲,反应极快用半侧身体垫住涂佐柘落下躯体,担忧问道:“你怎样?”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不分彼此,清浅地交缠在处,杜哲深邃眼睛定在前方,身下涂佐柘看得如痴如醉。
他是不是看错?
怎能睡在沙发上呢?沙发多不舒服啊,硬邦邦。
定是他不知道什时候就睡在床上,才让杜哲没有地方休息。
他丢下汗巾,急匆匆地走到前面,手指探在鼻息之处,呼吸平稳,应该处在熟睡之中。
放心些许,得寸进尺地动动脸颊,也是毫无动静模样,应该雷打都不会醒。
嗯,这样就放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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