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惊讶地捂紧嘴巴,连连惊呼“要有弟弟妹妹吗?”
“嗯,是。们要保护好爹地,所以爹地在医院时候,会把你送到爷爷那里,可以吗?”
“不要嘛。”柔柔生怕被抛下,牢牢地抱紧,委屈道,“要爸爸跟爹地,不要爷爷,爸爸,你跟爹地会不会只要弟弟妹妹,不要阿?爸爸,爸爸,你会跟爹地结婚吗?以后都住在起好不好?两边跑爸爸真会很累呀。”
“当然不会不要柔柔,柔柔是跟爹地小宝贝。”还是受很多委屈还这懂事小宝贝,杜哲心疼地搂着她,柔柔显然很抗拒这个提议,他也不会强迫她意愿,以后慢慢再想其他办法。
“爸爸当然也想跟爹地结婚,你会不会帮爸爸?”
连日来疲惫扫而空,杜哲笑道:“爸爸不怕。”
护士提示探视时间到。
杜哲应声,摸摸柔柔小脑袋,宠溺道:“很晚,你是要陪爹地睡觉,还是想陪爸爸聊聊?”
“要跟爸爸玩。”
柔柔黏在杜哲身上不肯下来,杜哲单手将她抱紧,俯下身吻住涂佐柘冰凉额间,又静静地看会儿,直到护士催促才离开。
杜哲在路上处理这几天堆积下来紧急事务,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已经临近探视截止时间。
他三步并两步跑上楼梯,还未跑到病房前,耳尖柔柔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不打扰早已入睡涂佐柘,麻溜地下床,迎面撞上开门杜哲,扒着他裤腿,小声兴奋道:“爸爸!爸爸!你回来!”
杜哲嘘声。柔柔也乖乖地嘘声,指着床上日渐消瘦人,说道:“爹地睡着!就说爸爸今天回来,爹地还不信呢,爸爸,爸爸,好想你阿。”
终于回到宝贝女儿身边。
杜哲用力抱紧柔柔,凑在宝贝女儿脸颊亲又亲,轻轻地走到涂佐柘身边。
“会!”
两人欢快地击掌为盟,柔柔捂住嘴巴掩盖不住笑声,到底夜深,兴奋不过五秒便揉着眼睛说要睡觉,问杜哲为什不能进去陪爹地起,杜哲找个理由搪塞。柔柔自己上床抱会儿
“柔柔,这几天爹地乖不乖?”
“爹地今晚胃口不好,晚饭只吃两碗,然后去厕所吐。”柔柔比两根手指,沮丧地低下头,埋在他怀里,问道,“爸爸,爹地还要在这里多久阿,好想回家。”
杜哲正色道:“柔柔,爸爸要跟你説件很严肃事情。”
柔柔抬起头,好奇道:“什事呀。”
“爹地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所以未来段时间爹地会很脆弱,以后们要多照顾他,会经常过来医院,柔柔能接受吗?”
氧气罩盖住他大半边脸,隔离些许震天响呼噜声,几天没见,刚理完寸头冒出尖,肚腹弧度隆起不少,说好陪他产检,不知道明天赶不赶上。
他好像又瘦。
杜哲生怕他重量变成涂琼县那块墓牌,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点点,从纤细指骨贴紧到掌心,悄然紧紧扣住,冰凉彻骨,却像飘荡在海上浮萍找到主心骨,再也不是居无定所流浪者。
柔柔用两边手掌贴紧杜哲,迫使他转过头来,问道:“爸爸,你是不是在怕怕?”
紧接着个熊抱,小大人似拍着肩膀,安慰道:“爸爸,不要怕,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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