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下坠肚腹,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
客厅里摆放着提前安装好小崽子们儿童木马、婴儿床、尿布台、婴儿车,杜哲买个,他便装个,每块木头、零件都是他亲手拼接,他检查过,稳固程度将柔柔丢进去都没问题。
小崽子们,爹地以后不在身边……算,不想。
多余东西拎不动,小袋子里有早已准备好红牛跟巧克力,还有半袋子小面包,这回他给自己准备双倍,这回,委屈什也不能委屈自己!
几套婴儿衣物,与食
可是,规律宫缩来,意味着两个小崽子要提前出来。
他沮丧地想着,提前跟柔柔过新年心愿没有达成。
不过,起码今夜见到杜哲。
手忙脚乱地包装好新年礼物,藏在衣柜里,给杜哲跟柔柔人准备大箱,这些礼物,他悄悄预谋好久。
送给柔柔是从五岁到十八岁衣物及书单,给杜哲准备礼物是整箱助眠香薰精油,杜哲总是做噩梦,这些香薰精油可以用很久,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情不自禁地从身后揽着他腰身,温热气息自后颈到脸庞,蜻蜓点水吻留在通红脸颊,心思动,轻而易举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这会儿到孕晚期,除右腿上旧伤日益严重,全身伤痕出来七七八八,日益茁壮小崽子们在身前拱起座小山,平躺时重量恨不得将腰压断,过大重量压住腹腔,侧躺时肚腹上伤痕痛感清晰,微微动,肌肤贴合床褥便火辣发烫。
可此刻杜哲面对面地将他瞧着,眼神迷离,指腹摩挲着他嘴角。
不停地唤着阿佐,阿佐。
声音像被酒浸过,慵懒迷人又磁性,真好听。
不过最后次送礼物,希望他喜欢吧!
……反正不喜欢话,他也不知道。
硬邦邦肚腹缩得越来越紧,小崽子们在里面玩命翻腾,微醺杜哲两颊泛起桃色云朵,如果有时间,涂佐柘帧幕都不想放过。
可他要是再不走,提前积攒起来去医院力气,会在温柔乡里提前消耗殆尽。涂佐柘暗戳戳地想着,真是哲颜祸水阿。
阖眸,猛吸口空气里杜哲味道,索取至记忆深处。缓慢挪动,曲腿撑着墙壁站立,朝杜哲望最后眼,在黑暗中朝他叹口气,说道,杜哲,遇见,你太倒霉。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拥有幸福!
涂佐柘目不转睛地将他望着,杜哲眼角微红,眯着眼睛眨巴眨巴,如许久未见闪闪星空,绽放出从未见到过笑容,自白天而起阵痛缓解不少,发疼心脏也舒适些许。
早上十点左右,接完柔柔在冬令营打来视频电话,两个小崽子便没停下来过,每隔二十分钟左右,便犹如无形金箍咒,紧紧束缚住硕大肚腹,勒得无法喘息,阵阵发紧,显然不是平日里小打小闹。
规律、折磨且熟悉宫缩,有过次经验他,知道两个小崽子们差不多要打着架出来。
前几日产检医生说胎儿偏大,胎盘老化,过完新年便差不多是时候,那时他心里甚至有些窃喜,起码还可以陪柔柔过最后个新年——即便杜哲要带他回杜呈叙那里,他也可以偷偷跟柔柔提前过。
有点小私心,因为这也许是最后个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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