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还记得下午见面时和你说什吗?”
“说什……”诺
沈炜宁被自己想象给搞硬,说着就覆上来,他身上总是股热气。诺布躲不开,两人在被子里拱火,喘息声被迫压得极低,呼出气体都被罩在棉絮里钻不出去。诺布颈窝锁骨上很快沁层薄汗,亮晶晶地像煮溶煮烂会拉丝糖水。沈炜宁将裤链拉下来,若有似无地在诺布身上磨蹭。诺布去摸他后脑头发,沈炜宁头发太短太粗硬,他被扎手还没抓住。于是他去揪沈炜宁耳朵,压低声音说:“想死是吗……他们都在隔壁睡着。”
沈炜宁无法无天惯,这才被激灵刺激清醒。他艰难地吐气,半响骂句操。
他爬起来披上外套,打算去屋外站会。诺布撑起上半身,在桌上胡乱摸会,丢给沈炜宁个扁扁方匣子。“里面有卷好莫合烟。”他说。
抽烟话能快点冷静下来,虽然比洗冷水澡危害大点,但也是条件不允许无奈之举。沈炜宁摇摇头,“咱俩离远点就行。”他小声说,“会就回来。”
差不多是刚关上门,沈炜宁就听见自己呼吸声被放大。草原上太寂静,马与羊都温顺地垂着头睡觉。他掏出手机,戴上耳机,静静地看完段五分钟视频。然后他抬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上月亮好像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慢慢饱满。
他去柜子里翻阵,拿出只软膏。沈炜宁立刻上前接下这项护理工作。
“可不能小看草原上蚊子,咬口痛死。”巴尔哈说,“擦仔细点啊,多抹几遍,看看他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被咬。”
沈炜宁从善如流:“好主意。”
经历完这个小插曲,难得点人声也消失,叔叔和婶子都回屋休息,沈炜宁偶尔能听到透过薄薄层石灰墙传来人语。诺布眼睛睁开条缝,沈炜宁当真在往手指上挤药膏。
“你真要给涂吗?”
马上就到第二天,立春前最后个满月。
沈炜宁闭上眼睛祈祷会。他没有信仰,也不知道是在向谁求保佑,心里想着,随便哪个神仙听到就行,求个精神寄托。
感觉时间相差无几,他小心地移开挡着门木板,轻手轻脚走进去。诺布果然没有睡,狼听觉是顶级敏锐,他在沈炜宁转身时候——鞋底碾过寸长羊草,撞落几颗挂在叶尖水滴——就知道他可能要回来。
沈炜宁钻进被窝,却是让诺布坐起来,自己从后面环住他,然后披上被子,把两个人同裹进去。
“干什啊?”诺布想笑。
“涂点,免得身上没有药味,你叔叔说没照顾好你。”沈炜宁刚才闻下,这药像是草茎被捣碎而由此带点汁液清香味道,还很浓郁。害怕刺激性过大,他涂在诺布没有被吮过皮肤上。指腹将白色软膏揉开,看它慢慢变淡至消失,然后脖子上就会有层透明薄膜。
“想什呢?”诺布昏昏欲睡,沈炜宁给他擦药膏时候,会顺便用指骨蹭着他下巴。“再多揉揉……”
沈炜宁俯下身,说:“回去以后,给你戴个金属项圈。”
“变态。”
“只在床上戴,只给看……试试怎样?”沈炜宁难耐地咬他口,“你戴着肯定漂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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