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狗来是爱人,她状态好像不太对,麻烦您请人给她
听着男人有条不紊安排,黎冬慌乱无比心也点点平静下来。
她不清楚,祁夏璟是怎做到短时间内联系上宠物医院,但她就是能知道,他定可以。
随后她听见祁夏璟问:“阿黎,你出门时,身上穿外套吗。”
黎冬远远看着宠物医院标牌在眼前逐渐放大,又低头看向怀里满是污垢外头,迟疑道:“带。”
几秒沉默后,听筒内传来道无奈长叹。
黎冬想她知道错,她会改。
但能不能,不要欺负她小狗。
“大妹子大妹子!你手机响!快接快接!”
司机大哥急切呼唤声中,黎冬手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清来电人同瞬间,泪水瞬间冲破眼眶,大颗大颗砸落在衣衫和狗毛里。
“阿黎?你还好吗?”
气压下颤抖呼吸,强撑镇定地主动向司机报出手机号,提出赔偿:
“大哥对不起,把您车给弄脏,钱会陪给您。”
“没事没事,回去擦下就行,赔什钱呐,”司机大哥是个热心肠,还反过来安慰她,“大妹子别着急哈,哥直给你加速呢,不用十分钟,咱定能到医院。”
“好,谢谢您。”
轮来回后,两人再无交流,耳边再次只剩下刺骨风声,以及罐头越发急促喘息。
如祁夏璟所说,三四名宠物医院医护人员早就围在门口等候,见黎冬车停下,连忙齐心协力地将罐头送进医院检查。
下车时,黎冬听见祁夏璟对她说:“阿黎,你把手机交给医生。”
她乖乖照做,生怕自己错过任何重要信息,还特意打开电话免提。
祁夏璟显然不是第次遇见罐头突发状况,熟练流利说出长串罐头过往病史后,又逻辑清晰地详细描述遍,黎冬在车上磕磕巴巴说过症状。
交代完关于罐头切,当黎冬以为他要挂电话时,对面男人突然长叹出声,诚恳请求道:“医生,再麻烦您件事。”
敏锐从长久沉默和压抑急促呼吸声察觉异常,祁夏璟懒淡声音不自觉紧绷:“出什事。”
“祁夏璟,”所有强撑坚强,在听见那个人声音时,全都溃不成军,黎冬感觉她像是要把生眼泪流尽,断断续续话说毫无逻辑,“回家就发现他躺在那里,吐白沫也站不起来,就只能先带他去医院——”
“你做很好,没关系。”
“罐头是条老年犬,吐黄水等各种疾病随时都可能发生,”祁夏璟沉稳有力声音,像是世上最有力定心丸,“这不是你错,也不是罐头错,只是们必须要面对而已。”
“已经联系上那边宠物医院,车到达后会有医生把罐头抬进去,专业事交个专业人士做,罐头很快就会好起来。”
黎冬浑身都是呕吐物,双眼空洞地望着怀里痛苦金毛。
病不可能空穴来风。
两天时间,她明明几次看到罐头心情不好、明明有家里客厅监控录像、明明注意到罐头食欲减少,却都选择视而不见。
不管结果怎样,她都要负全责。
似是感知到她自责,躺在怀里小狗突然抬头,沾着白沫舌头讨好地舔黎冬手心,喉咙里细细地发出鸣叫,似是叫她不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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