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担心。”他说话很轻,话音还没落就急匆匆地离开,更像是逃走。
南瓷照例将车开
应修景转而回到房间,找个盒子,交给南瓷:“就让它物归原主,好吗?”
这个戒指曾是南瓷最爱,别人碰下都不肯。
他垂眸盯着盒子,眼睛又不争气地红。
应修景抬手,近步退半步,最终拂上他面颊,像是抚摸件珍宝。
他弯弯唇,笑道:“如果这枚戒指有意识,怕是盒子都要被它哭软,它也很想念你。”
个小时左右,饭菜被端上桌。
重新熬好白粥,溏心鸡蛋,只可惜蔬菜都没有,好在还有几样小咸菜,用做早餐也算丰盛。
南瓷吃口,视线直落在应修景无名指上。
他抿抿唇:“你戴,是之前送给那个吗?”
“嗯。”应修景前后看看,说:“现在看来,这个尺寸自己戴更合适。”
双眼哭得犹如核桃,他抿抿唇,说:“希望你能给证明,这次不是重蹈覆辙。”
“绝对不是。”应修景举起手,做发誓状:“保证。”
“那饿。”
“粥……”应修景瞳孔皱缩,忙打开锅盖。
粥已经烧干,仅剩锅底将胡萝卜丁和蔬菜也炖得稀烂发黑,惨目忍睹。
再次垂帘,感谢南瓷回心转意,感谢每次受伤,每次相遇。
应修景抱着他手臂收得更紧,这样才能叫他相信,切切都是真,而不是他大梦场,醒来身旁只剩冰冷空气。
“原谅吗?”应修景问出这句话,心脏都跟着发颤。
南瓷在他怀里摇头:“不原谅。”
“你要补偿,把之前欠,都补偿给。”
南瓷别过脸,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神色,深呼吸几口气,眼泪渐渐褪去才重新转过来。
他接过盒子,随随便便扔进包里,扁扁嘴故意说:“带孩子太累,说不定哪天就弄丢。”
“没关系。”应修景深情地看着他:“你不丢就好。”
南瓷推开他抚摸在面颊上手,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门关上前秒,还是回头问他:“有人接你去机场吗?”
“有,放心。”
“嗯。”南瓷垂眸,不再接话。
吃过早饭后,南瓷接到医院电话,说珍妮醒来过次,见他不在又睡着。
南瓷有些心急,放下筷子就要走。
告诉他:“和珍妮大概再有三四个星期就回法国。”
应修景走上前,从无名指上褪下戒指,想拿起南瓷手,却被他躲开,无声抗拒。
“这怎办?”应修景转头看向南瓷。
南瓷却缩缩肩膀:“不知道。”
“没关系。”应修景迅速将砂锅端起,从他扔到水池动作能看出被烫手指。
可此时他却装作什都没发生似,打开水龙头,故作无意冲刷着指尖。
南瓷无声地弯弯唇,转身离开厨房。
“给你做辈子饭好不好?”应修景低头,个轻轻地吻落在南瓷头顶,很轻,生怕被他发现样,亲吻他发丝。
“就这些吗?”
“会每天都主动给你打电话,你每天都会收到送鲜花,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们是否在起。”
南瓷摇头:“才不要。”
说完,他抹干脸上眼泪,用手掌扇扇才抬起眼离开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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