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泛心思早就转好几转,让腿伤还未痊愈老父亲再从缅北跑到老挝边境去,这种大不孝事情做不来;他伤——现在是动弹不得。在他心里,即便是不要这批货,他也不愿意让苏湛去这趟。可惜,即便他多疼多爱这个弟弟,苏湛毕竟是个有思想会思考独立个体,他不能左右。
更大原因是,苏泛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对自己同意又震惊又难以置信某人心想道,
不想去上学?后天就给滚回美国去,大人事儿小孩子跟着瞎闹什呢?去去去,和你哥商量事儿呢,自己先到外头看电视去。”苏将军因为和大儿子争执不下,正有点恼,正经是没心思和他这个小儿子好言相劝。
苏湛歪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个是把他当做碰不得伤不得瓷器宝贝,个则干脆把他当做小孩子。苏湛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笑,长长睫毛凝重地垂着,似乎在思考什,忽地抬眸朝苏泛说道,“阿泛,把你当哥哥敬着也——也爱着,你为挡风遮雨,感激也感动。可辈子躲在你后面,可不愿意。”随即看也不看他眼又问老爹道,“阿爸,今年十九,只问你,苏泛第次带队时候,是多大?”
苏正刚被苏湛这问倒是愣下,心想小儿子是被自己句小孩子给气到,只好讪讪地回道,“那个,阿泛当年,好像是十七不到。”
“十六岁苏泛你都给他机会独立带队伍,难道十九,还不能够?”苏湛眉毛扬,眼神极亮带几分锐利地问道,“也是苏正刚儿子,别瞧不起人。”
老苏大苏俱被小苏几句话彻底说得哑口无言。
苏泛瞧着神采飞扬苏湛,心想到,他还真应那句话——心想要给对方最好,却没有问过是不是他想要。阿湛没有和自己争抢野心,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辈子屈居在他羽翼之下躲避。无论他苏泛是有多想让弟弟远离这里切狂风,bao雨,可他忘记,苏湛也是姓苏,也是苏正刚儿子。他们生长于此,根就扎在这里,无可避免。除非有天,他们苏家真从金三角拔根而起。
“还是不行,不妥不妥。阿湛,你还是老老实实回美国去,马上要开学,再不走可来不及!这事儿不是你想去就能去!”苏正刚严肃地摇头说道。他知道当初让苏泛第次独立行动时候,苏泛当然不如现在精明能干,也失手过也遇险过,如今英明神武苏大少哪里是天生,同样也是摸爬滚打自己手带出来。
可苏湛不同,当初若不是送苏湛去台湾,自己要培养继承人当然是他,可既然已经培养出个苏泛,他就不打算再让苏湛走老路吃那份苦头。瞧着俩兄弟现在样子,大就算是自己只有口稀也得让这个小吃上口干。当初就是因为防着大儿子对小儿子不好这才点都不看重他。
“苏家可不需要多个大学生光宗耀祖。再说,们老苏家本来就是泥腿子出身,您还真看重这大学生呐?”苏湛相当不屑地反驳他爹道,“打个申请报告,推迟回校报道日期,再不济先休学年总可以。不急着走。”
苏正刚还想说些什,苏泛却是忽然开口道,“好,那就让阿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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