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陵蛰伏五年?再者今日之高台,是否为明日之刑场?商先生肯教殿下,南嫣恳请先生也教教。”
淳于南嫣把话明说到这等地步,商白珩终于也松眉,他行礼道:“淳于小姐高义,是道执狭隘。”
“先生明白人。”淳于南嫣回礼,“不过是步步为营,不比先生苦心孤诣。”
商白珩又问:“还有事不明,若觉唐突,淳于小姐可以不答。”
淳于南嫣略思忖,便露出然笑意:“若先生所问,是想那个问题,南嫣自当如实相告。”
商白珩斟酌着道:“殿下经丧母之痛后,痛定思痛,这些年严以修身,心无旁骛。淳于小姐说要选良人为配,若只求夫妻之义尚有余地;若求儿女情长,只怕……”
淳于南嫣挽鬓边长发,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以为,这些年态度很明确,不想竟连先生也没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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