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天玺帝对切如指掌,他享受这种掌控人心快感,“她那样眼高于底女人,羞辱
待英珠终于顺过气,天玺帝面色才隐见霁色,勾手道:“你过来。”
英珠猛地怔,他没想到晚上天玺帝还没有尽兴。
想到夜里折磨,尽管已经历五年,英珠仍是无法抑制身体极度恐惧,意志只能控制身体打摆子幅度尽量小,他惊恐地道:“陛下,已经寅时。”
“你若听话,时间还够。”天玺帝压过来,“你不是还有事想求朕?并求,让朕瞧瞧是不是让你并得逞。朕舒服,今夜让你休息。”
“不——”英珠听出天玺帝威胁,“奴婢不用休息,天天……天天都可以。”
灵儿是朕孩子,用不着你来提点。熙儿敢开口要朕私库,朕给他就是,他若是做不出名堂,朕便将他拴在宫里当太子,别在外边野。”
英珠被迫凝视着天玺帝,他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怨气已然散大半,眼底真切地浮出点讨好来:“陛下自然会待两位殿下好,奴婢只是个奴才,不该提醒陛下为人父份内之事。七殿下如今仕途通畅,民心渐归,定能如陛下所期,拘在宫中反倒叫殿下束手束脚。”
“你是越来越长进,朕皇儿和朝政,你也敢议。”天玺帝魁梧身躯危险地压过来,“以你这种姿色,虽有三分像她,可是比她天然去雕饰,你还是差远。若不是看在你当年忠心殉她份上,朕能留你到现在?”
“是。”英珠习惯这样奚落,他只要达到目就会很听话,他讨好地握住天玺帝捏他下巴手,柔声道,“奴婢本是鱼目,从未想过与珠玉相提并论。娘娘乃天上仙,奴婢乃脚下泥,只要能仰望娘娘,奴婢便已无比知足。将奴婢比作娘娘,实在是亵渎娘娘仙格,奴婢恳请陛下莫要再提。”
“越来越大胆,竟敢对朕指手划脚。”天玺帝扫开英珠讨好手,肯中寒光陡现,抬手就掐住英珠脖子,五指收紧,“你心口不,你若是不愿朕提及雪儿,又为何这五年极尽仿习她?”
天玺帝终于露出点笑意:“你又怕朕,又要朕,朕就喜欢你这样。你天天缠着朕,不就是怕朕到后宫去?怕朕再宠谁,忘记雪儿留下两个孩子?更怕朕生出新孩子?是不是?”
“奴婢……没有……”英珠惶然地垂下头,“奴婢……不敢。”
“你这张嘴啊。”天玺帝道,“还是你身子更诚实。说吧,你夜里几次欲言又止,是想求朕什?”
英珠终于确认这是可以请旨时机。
他霎时振奋起来,这种振奋甚至能压过他身体恐惧,他眼中放出凶狠光,声音因极度仇恨而颤抖道:“奴婢想杀个人。”
英珠被掐得呼吸困难,挣扎着说:“奴婢……只是太想念娘娘。”
天玺帝发狠地加力:“你到底忠心是朕,还是雪儿?”
英珠被窒息攫住,双眼通红,气如游丝地说:“忠于娘娘,即是忠于陛下;忠于陛下……即是忠于娘娘。”
天玺帝喜怒难测地盯着英珠,看英珠脸色从白到红再到紫,在他手底下气管马上要变僵硬时,他终于在英珠濒死之际松开手。
英珠倒在凌乱脏污褥子上,猛咳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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