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追着宋北溟唇道:“反正是你用力……有劳你——”
下刻他终于得偿所愿地被口勿住-
宋北溟看到燕熙杀得满身是血时,就想口勿他;当他扛起燕熙,发现这副身体已经疲倦无力,他转而告诫自己今夜务必当个柳下惠。
可是,那个会拿刀砍人修罗大美人,正可怜地求着自己!
宋北溟靠过去,说:“微雨,要来。”
然后抱着人沉到冰凉山泉水里。
有过渡,燕熙入冷水没有不适,他轻轻地喟叹声,舒展地打开身子。
宋北溟听这声,苦笑地说:“小祖宗,你这时候就别再给火上浇油。”
燕熙抬起挂着水珠眼睫来看他。
被冷水浸着,燕熙高热稍稍往下退,他神智也终于清醒些许。
宋北溟环着他:“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嗯……”燕熙感到自己呼出来气都是热,“好热……荣药效好像不受控制……”
燕熙在努力地找焦距,双手无力地拉住宋北溟。
他们泡在水里,宋北溟感觉自己被劈为二,半被不断催拉着,半又揪着心担忧着。
宋北溟扳正燕熙脸问:“你想要怎样?”
被剥去,里衣也被小心褪去,里头也是血。宋北溟将它们远远地抛到山洞口,自有人收走。
起沉到水中时,燕熙轻轻哼声,像是要醒。
宋北溟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喊他:“微雨?”
燕熙缓缓掀开眼皮,隔着长长睫毛,茫然地看着他。
血腥味被洗净,只剩下浓郁“荣”味道,被温水泡,“荣”蒸腾地散开。
燕熙仰高咽喉,软软地应:“嗯。”-
荣在烧着他,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把凉水煮沸,这种燥热是他从未有过,更古怪是荣还在升。
再这样烧下去,他没死在战斗里,也快要被荣烧没。
燕熙不自觉地更加靠近,紧紧贴上去,他们在水底下坦诚相见。
燕熙有些错乱地求着他:“梦泽,要枯……”
宋北溟拿帕子沾着冷水给燕熙擦脸,凑在他唇边问:“你现在需要休息,你可以?”
燕熙发散在水里,黑发贴在额间和两鬓,白皙肌肤浸在雾气氤氲里,双眼睛湿漉漉,从未有过乖。
“梦泽……”燕熙努力地凑近,终于对上宋北溟眼睛,煎熬地说,“……现在需要很多枯,你……给好不好?”
宋北溟感到手底下温度还在上升,他不敢再多耽误,扯岸上棉布,把人在水里通洗,飞快地抱人出水。
宋北溟忧虑已经压过其他反应,。
他把燕熙放到木榻上。才擦干身子,又涌汗,宋北溟用热水把燕熙新出汗都擦尽,又拿凉水耐心地擦多遍。
山洞里萦绕都是燕熙味道。
宋北溟被“荣”催起来,克制变得格外吃力,可他没敢轻举妄动。
燕熙状态很不对,宋北溟把人圈在怀里以防燕熙呛到水,轻轻地拍他脸继续喊:“微雨,微雨。”
燕熙烧得满额汗,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什。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可眼前白茫茫片,找不到焦点。他软软地伸手,抵到副身躯,他闻到“枯”味道,这让他感到安全,他动动身子,无力地说:“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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