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与老师视线交换,他从商白珩鼓励目光中,缓缓地瞧向桌面上那幅画,良久道:“那,是与表字有关?”
“是。”商白珩郑重地说,“娘娘遗言只留‘微雨’两字,这两字陛下瞧不明白,旁人也不明白,但‘们’都懂,于是,‘们’都来。”
他轻声地问:“来助,是什人?”
商白珩道:“像文公那样人。”
燕熙心中升起由衷敬意:“老师……您也是那样人吗?”
“是。”商白珩直视着燕熙眼睛,坦然地说,“周慈也是,你母后也是。”
“所以你当年才会来皇陵教?”燕熙找到解开迷团线头,他接着扯出真相,“可为何,在文华殿读书,不见老师来教呢?”
商白珩道:“因为这是娘娘在临终时才定意思。”
“母后临终那日,老师并不在现场。她走突然,后事都是临时叮嘱。”燕熙不解,反问道,“母后又是在何时何地与老师交代?”
商白珩十分满意学生敏锐,他由着学生打量,说“娘娘未曾与说过,与娘娘亦从未见面,并无旧交。”
这与燕熙判断致。
以商白珩出生地、经历以及入仕年龄,不可能与唐遥雪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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