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临漠不容拒绝地说:“去。”
”
燕熙在军账里听到外面刚募新兵正在操练,口令和动作都很有气势,令人听信心备增。他沉吟道:“只要招得来兵,用谁名义不重要。”
汉临漠意外很坚持:“微雨,汉家军和踏雪军招来兵,便还是姓着汉和宋,你心中要有主张。”
“师父,不介意。”燕熙知道汉临漠在担忧什,他道,“只要能守好西境,这些都不重要。”
汉临漠严肃地瞧向宋北溟。
宋北溟隐约知道该到说某样重要之事时候,他坐得笔直说:“大哥但说无妨。”
“微雨是储君,”汉临漠陡然正色道,“微雨如今不在中枢,回朝之日遥不可期,中间多少人心浮动和局势动荡不可预料。微雨东宫之位,看着无人能撼,实则大靖风雨飘摇,储君便朝不保夕。燕熙看着高官厚禄加身,可那些都是纸任命所给,哪日纸废诏又能拿回去。储君真正依仗是什?梦泽,你与说说。”
燕熙骤然意识到什,在宋北溟回话前,猛地起身,急道:“师父!”
“微雨,”汉临漠肃色,鲜有地打断燕熙,说,“为师给你带枚刀穗,就在主帐书案上,你去拿。”
燕熙小声说:“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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