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珠第次遇到这样情况。从前,天玺帝旦起兴头,从未中途喊停,他遽然抬头,惴惴地望着天玺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惹天玺帝不高兴。
在这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窘迫。
他已经咬牙在宽衣解带,然而天玺帝不要他。
天玺帝低头注视着英珠,看那漂亮脸蛋烧起难堪红色,他没来由地笑声,粗糙指腹滑到英珠唇上说:“说过不动你,朕金口玉言,你大可
明忠垂着眼,正好能看到英珠双手搭在天玺帝膝头,他识趣地往后退。
“回来。”天玺帝叫住明忠。
明忠意外地顿住步子,他深知天玺帝脾气,顺从地回到原来位置。
英珠惶然抬头,他以为又要像最初天玺帝把他拉上床那样,有明忠全程看着。他种种丑态和臣服,都在旁人眼里丝不留地,bao露,这种折辱于他无异于凌迟。
英珠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眼里骇得滑下泪来。
英珠暗自记下,走到天玺帝身边,见天玺帝坐得端直,他本能地就跪在天玺帝脚边,颤抖着身子,用脸颊轻轻靠着天玺帝膝头,努力克制发抖声音唤:“皇爷。”
天玺帝没应他。
英珠用力地咽咽,改口唤:“陛下。”
他身为奴婢,平时都喊天玺帝皇爷,只有在床上才像后妃和大臣那样喊陛下。
天玺帝这才应他:“乖。”
英珠近来愈发惧怕天玺帝。
从前,天玺帝还传他侍寝时,他憎恨着天玺帝,每天过得都是暗无天日,恨不得在床上把天玺帝杀。
那时候因着有亲密关系,他并不十分怕天玺帝,甚至还敢违逆天玺帝意思,在半夜里救过次燕煦。
自天玺帝不再碰他后,他离天玺帝越来越远,距离远之后,只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男人,越发阴晴不定、天威难测。
未知东西总是让人惧怕,譬如此刻,天玺帝坐在御案后面,面色晦暗地望着他,英珠不由自主地双腿发软。
这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可这样神情不仅不能让天玺帝格外开恩,反而会刺激天玺帝施,bao欲。
天玺帝手从英珠后领口伸进去。
英珠下僵硬身子,他跪得笔直,难堪地半闭眼,任那只大手滑进衣里,暧昧地摩挲着他削瘦后背。
这种时候该怎做,英珠已经很有经验,他顺从地低下头,颤抖着手去解自己衣带。
“罢。”天玺帝意兴阑珊地抽出手来,叹息声,对明忠招手说,“你也过来。”
乖。
这个字让英珠陡然毛骨悚然,天玺帝在床上尽兴时,喜欢遍遍地说他“乖”,这个字把那些凌乱床笫之事骨脑儿全拉扯出来。
英珠猝然抬头,恐惧又哀求地望着天玺帝。
天玺帝似乎被他这种畏惧取悦到,似笑非笑地哼声说:“不愿意陪朕?”
“没……没有。”英珠细声回话,“奴婢愿意和陛下在起。”
天玺帝随手沾朱砂,在折子上批个“驳”字,见英珠还愣在那边,板着脸停笔,将饮饱红墨笔搁在砚上。
朱砂汁水滴落,天玺帝双冷漠薄唇抿着。
英珠感到铺天盖地压力,慌忙过去。
路过明忠时,明忠对他暗示地眨下眼。
意思是天玺帝今日不高兴,正在气头上,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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