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都听不到。
李琅玉原本想过去,可迈几步,个恶念突然钻出来。
程兰万没救成功会怎样,万直接死在这湖里又会怎样,她若死,那程翰良是不是也会不好过,是不是也能体会到他当初心情?这是不是算报应?
不过这短短瞬,他停下原本前进步伐,心里沉甸甸,像在与条毒蛇对视,他动弹不得,久而久之,他变成那条吐着信子冷血动物。
几个身体强壮男人跳到湖里,贺怀川也是大惊失色,拽着李琅玉朝前,却突然发现对方不为所动。
“你怎,程小姐落水!”他提高嗓音,以为对方吓懵。
刚被白静秋责骂,如今又被好友质疑,觉得所有人都对他倒戈相向。
贺怀川中止谈话,不再继续,有些事情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不打算插手,也帮不上什。
两人出茶馆,准备去湖边,忽而瞧见前面围堵人,人潮都往个方向涌,还听到敲锣在嚷:“落水!落水!有人落水!”
“是个女!”
李琅玉双目由惊惶转为闪躲,再到冷酷,他煞白着脸,握紧拳头,胸口堵得发慌。人潮声音愈来愈嘈杂,这为他恶念找到个良好躲藏点。
他不知道冷汗已经漫到整个后背,他只是退步,然后,发不可收拾。
落荒而逃。
“李琅玉!李琅玉!你给回来!”
贺怀川在他身后怒喊道。
“好像是程家小姐!”
“救人啦!”
……
李琅玉心惊,朝湖中央望过去,果然瞧见人影,确确是程兰,双手扑腾着想要浮上来,大冬天里湖水冰凉,划桨船夫将木浆递过去够她,捯饬半天也没成功。
“快点来几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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