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只有很不高兴声:“免。”
至于后头那驿丞嘴里所说那些奉承话,谢时观句也没听进去,只听见那驿丞说里头已备下席面,脸色这才稍有缓和。
在那穷乡里待几日,殿下日也吃不几口饭菜,是叫这哑巴气饱,二是那些穷酸饭食着实入不他眼。这会儿又睡整日,早就觉着饿。
才入席,那两名死士也领着个白净娘子回来,那娘子纱巾裹发,装束整洁,头微微低着,副老实模样。
谷雨附到殿下耳边:“这是位良人女子,家中育
那药膏是透明质地,涂上去冰凉凉,刺着伤处,有些疼,可这哑巴却忍着动不动。
殿下知道这哑巴其实很要脸面和自尊,若不是疼极,他都要装得和没事人样,那些忍不住、控制不颤抖,只能他自己到那细枝末节处去翻寻。
涂好药,那处看起来就格外晶亮润泽,谢时观不怀好意地摁着他,目光烫热地盯着看会儿,直到把人看到红脸,这才肯慢悠悠地收回目光,又替他合上衣襟:“反正停都停,到那驿馆里去住总比在这车上好睡,走吧。”
驿馆,前院。
那驿丞早带着众驿卒在院里候着,只是听闻那位殿下还在睡,不敢贸然把人吵醒,这才没有大张旗鼓地出去迎。
崽子隔些时候便要吃奶,虽然后头他也回来些,可到底还是不够他吃,吃不饱,这崽子就睁着眼不肯睡,睡不着便要跟着闹着他,这路上就没停过。
这会儿那处早被他吮破,碰下都疼,沈却便只好又去央求谷雨,要他就近停,再去寻位奶水丰娘子过来,帮他带这崽子夜。
哑巴默然这半晌,殿下也差不多猜到其中缘由,可嘴上却仍是轻描淡写:“当是什事儿,不过是要吃奶,吩咐那驿丞调动些驿卒去,先找几个家世干净奶娘过来顶顶便是。”
“等回王府,再叫你师父帮着筹备番,自有许多干干净净奶娘会来侍弄这崽子,用不着你日夜都陪着劳累。”
他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错,说完,便把那哑巴按在榻上,又从箱里取出只小药盒来,支使他道:“把这崽子放低点。”
这会儿见到谢时观,便涌上来跪倒片,齐声高呼道:“雁王千岁!”
这儿离京都还远着呢,就这个不入品驿丞,这辈子也未必有面见他机会,可他虽不认得谢时观脸,却不能不认得他腰间那块令牌。
只那块死物,拿出去,怕是比他们这些个活人加起来还要管用百倍。
这位驿馆长官副谄媚姿态,额头都快要蹭到雁王殿下那双绸靴上,男人约摸着已有四五十岁年纪,发须微白,顶着个将军肚,连叩拜都显得很艰难。
谢时观微微皱皱眉,旁人不懂,可沈却却是知道,殿下不喜欢丑人,尤其是生得这般猥琐还要往上贴。
沈却看着他,不肯动。
“听话,”谢时观低声哄道,“不干什,给你擦擦药而已。”
晨起时他也说,只是抱抱,只尝口,可到后头,还不是什都由不得他……
“快点。”殿下急声催促。
沈却不敢违逆,便只好把思来放低,感受到他指腹触上来,这哑巴便忙把脸往旁侧偏,怎也不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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