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眼神微微黯,像被他这句话刺伤心,殿下果然也觉得他不算男人,可他又是什?妖邪还是怪物?
还不等他自哀几刻,便见殿下竟直接把自己衣襟扯松,又狠狠地把他脸按到怀里去,很霸道地:“这玩意本王也有,除不能托酒,也并不比她硬几分,你摸啊,不是很喜欢,怎不摸?”
这哑巴怔住,呆呆地看着他。
他不肯动,殿下就干脆把着他手腕,往自己心口上贴,还要时时盯着他反应,很不知羞耻地问:“本王这般姿色,白给你嫖,快活吗阿却?”
沈却顿时红脸,手上触感确不硬,可他却动不敢动,比那个“被嫖”看起来要知羞得多。
沈却是真委屈,方才在席面上,他最过动作,不过也就是推开她,哪里有什、有什鬼呢。
“她身上好不好闻?”王爷故意问他。
这哑巴闻言忖忖,而后稍稍摇头。
谁料殿下忽然就炸:“你还闻她,还装?很喜欢是不是?好啊沈却,若本王不在,你是不是就要抱着她去后头做事?”
沈却连忙摇头。
为这是谢时观用过玉箸,他若是碰,殿下还怎用?
可谢时观却并不是在和他假客气,盯着他唇,逼着他:“张嘴。”
“你自己手艺,你也嫌?”
沈却纠结好半晌,这才肯张唇吃,又不敢咬断,怕殿下嫌他脏,因此便只好口全吃,塞得那两颊都鼓起来。
殿下直都在盯着他瞧,见到此情此景,忽然就忍不住笑起来,那笑意溢在眼里,和他往日惯常使冷笑很不样,并不藏着刀子利刃,眉眼间是不掺半分假柔情。
“快活吗?怎不答?”可偏偏殿下还要时不时地逼问他句。
“那姐儿好看,”谢时观在他耳边低低地问,“还是好看。”
沈却这回倒是学聪明,忖好半晌,才摇摇头,随后又启唇,无声替自己辩解:“没看过、没看过她。”
可殿下却总有话拿来堵他:“手里拿着
“那胸前片风光,你也仔细看?”
沈却被他逼问得无所适从,又缩又躲地都要掉下椅子去,好半晌才手语道:“没、属下没看,酒也没喝。”
这哑巴口不能言,手上却样很能气人,不知他是哪里答不妥,谢时观心头火气再起,没好气道:“你没看?没看怎还知道她胸前长只酒盏?问那风光,你却答没看没喝,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沈却。”
沈却实在不知要怎应他,除那句“没看”,其余他说都是实话,他没撒谎,可殿下却还是咄咄逼人。
“先前就和那柃儿不清不楚,后头又在路上勾上个妓子、个寡妇,”谢时观恨恨道,“你就这喜欢女人?可上榻,她们还会觉得你是男人?”
可惜沈却此时却压根不敢看他,因此便只以为殿下是在嘲笑他傻。
两人就这样分食碗面,自见面以来,二人之间难得有这样温情时刻。
可殿下吃完面,嘴里空着,便又要开口问他:“那扬州姐儿抱起来软不软?”
沈却还沉在那温情陷阱里没出来,突然被他这问句,愣愣,才抬手比划:“属下、属下没抱过她。”
“碰过也是抱,你怎不承认,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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