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侍娈衣襟半褪,撑在地上,眼中含泪,副楚楚可怜模样,如若放在从前,拿来玩玩,也未尝不可。
可如今他有那哑巴,那小哑巴如何迂腐,他是再清楚不过,就“林榭”那事都还窝在心里放着,他若还同其他人纠扯不清,那哑巴恐怕这辈子都不愿同他好。
他哄这久都没把人哄好,这侍娈竟还敢扯他袖,若传进那哑巴耳朵里去,那他先前做那些,岂不是前功尽弃?
因此殿下对地上这人,简直连半点好脸色也没有,若不是看他和那哑巴同病相怜,他早拔剑把人劈死。
“把他丢出去,”谢时观冷漠地吩咐身旁十,“丢远点。”
下巴,含羞笑着,好叫自己颊边酒靥时时都能显露在他眼中。
可雁王却并不领情,他笑得越漂亮,殿下眉心便拧得越紧:“没事笑什,有病?”
那郎君没想到殿下开口对他第句,竟是这般话语,眼中不自觉地闪过几分错愕,而后又抿唇,这才堪堪维持住面上神态。
硬着头皮抬手:“愚倾慕殿下已久,此番得以面见,心中喜悦,这才忍不住……”
听着这套陈词滥调,谢时观愈发烦躁,转身便要走。
十有些为难:“可、可是殿下,这到底是御赐礼,怎好、怎好……”
“那就哪来送回哪去,”谢时观说到这里,像是忽然想起什似,“沈却呢?怎还不过来用膳?都什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
(为自证清白,当场表演个高抬腿狗
可这郎君却追上前去,扯住他衣袖,为留住他,他故意将衣襟扯开些,半露出里头那隐约兰胸。
等谢时观回头,他又急匆匆地比划着:“殿下等等,男人有有,女人有,也是不缺……”
可殿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见他动手动脚,攀攀扯扯,便发狠,脚踹在他胸前:“少在这碍眼,滚出去!”
那郎君重重摔倒在地,怕得掉几滴泪,苦苦哀求着:“但请殿下怜!”
“若不能留在王府,回去也是死路条,只求处容身之所,不会争,亦不会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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