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刻,沈却又忽觉腿根处痒,而后那像是近在咫尺温热吐息扫过他尺肤,紧接着又有个柔软又湿烫东西,蹭过……那处。
这屋里太近,近得落针可闻,叫他不可避免地听见那令人脸红耳烫微弱水声。
这种难以形容触感,逼得沈却不自觉地发起颤来。
不要……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着,快停下啊。
那样脏地方,怎、怎能呢?
“别扭啊,”谢时观伸出手来,安抚似地拍拍他腿,“乖些。”
殿下才下几笔,余光却看见那哑巴似乎在说话,于是便又搁笔凑上前去:“说什呢?”
就见那哑巴很艰难地启唇:“不要、不要看。”
他羞得都快要哭,眼那样红,勾得谢时观想俯下身去舔他眼,可画作未完,这屋内虽说燃着炭,可到底还是冷,若不抓紧些画完,殿下怕这哑巴会受凉。
“你乖些,就快。”他漫不经心地哄着他。
早已将他手脚都岔开捆牢,随即他又伸手探进他前襟,在那暖烘烘腹上轻轻按揉着。
“用那些哺食,肚子怎还是平?”谢时观身后是片橘金色烛光,说话时眉眼弯着,“唔……好像是有顶起来些。”
“那你怀那崽子时,这儿隆得高?”
双手被缚,沈却连比划也不能,只能尽力偏过头去,躲着不看他眼。
可有些事却不是躲着不肯看便能逃避,沈却听见王爷好半晌都没做声,还天真地以为他决心要放过自己,谁知下刻,底下亵绊带子便叫人猛然抽,又随着那力道松褪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定七点更,痛改前非。(顺便说下,本来预计是三十万字,但预计从来不准,所以应该还要再写几万,番外还有条if线,个身份转换梗,矜贵哑巴小王爷和身份卑贱外府车夫,就写几章过过瘾,也不会写长。
沈却哪里会信,只好哀哀去求他:“太丑,不……”
谢时观捂住他嘴,霸道地:“哪丑?分明那样漂亮,本王喜欢得紧,不许你嫌它。”
殿下画那样久,害得沈却焦灼得以为都已经熬到后半夜,总算完成这幅丹青像,谢时观还要显摆似地展给他看:“好不好看啊,阿却?”
沈却真恨不得自己瞎,那画作绘得着实细致,就连他趾上那颗小痣,也都给点上。
他不肯多看眼,于是干脆羞耻地闭上眼。
腿上倏地凉,沈却下意识地便要并起腿来,可那两只脚踝却叫那革带锁紧,任由他怎样挣,也掩不住那处旖旎风光。
“别乱动,”谢时观还是那副柔情蜜意腔调,“这样不是才好画?”
“画得清清楚楚,让人眼就知道是你,你宽心啊,本王只藏着给自个看,定不叫旁人沾染眼,好不好?”
可就算沈却觉得不好又能怎样,殿下把他用来“说话”那双手操纵权都给剥夺,他甚至连说“不”权利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时观把那画卷铺在床尾,眼笔地摹画着。
这哑巴是真很怕他看,那过分炽烫目光叫他羞,继而浑身都绷紧,又想要别脚去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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